“鸿渐，我这边查到了点事情！他们这公司居然已经成立两年了，而这两年里面，他们这通海高科居然出售了140万台电视机！”程昱几天之后再电话里面告诉了贾鸿渐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什么？他们能卖出去140万台？根本不可能！占将近80市场的蜀川长宏一年才400万台彩电，他们怎么可能有140万台？他们要有一百四十万台的销量，一年就是70万台，那市场份额就是国内其他品牌里面数一数二的了，怎么会这么默默无名？”贾鸿渐诧异的反问道。
的确，现在电视机市场这里贾鸿渐那是相当的了解，谁让他的小弟就是蜀川长宏的倪润丰呢？可以说现在中国市场上的电视机市场份额的现状就是贾鸿渐弄出来的！是他亲手一点点的帮蜀川长宏赚到了将近8成的市场占有率！是他压缩了外国品牌的市场份额在12左右，是他把tlc等其他品牌的市场份额压在了不到10！如果这通海高科一年能卖掉70万台彩电，那市场占有率就能有13！简直比剩下的其他国内企业的市场份额都高了，这尼玛怎么可能？
“哈哈！鸿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这还想跟你开个玩笑呢！没错，我之前差点被他们这个数字骗了，结果下面有人帮我核实了一下结果发现他们这个数字根本就不可能！”程昱此时舔了舔嘴唇，感叹着说道，“反正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姓嵇的居然这么大胆，为了能尽量弄得可以上市，他们硬是把一个建立了两年的皮包公司给作假出来了70万台的电视机年销量，然后想来就是靠着这个业绩来竞争国家重点项目资格，毕竟他们这个皮包公司要是一点相关业务都没有，计委的嵇某人也没办法瞒天过海的把这个项目落到那个公司去！”
“两年140万台的销量都是假的？”贾鸿渐惊讶的问道，这尼玛玩儿的可真够大的啊！“没错！我让人调查了一下。他们公司在成立了之后，收购了当地一个地区xing的集体电视机企业，那企业年产量也就是几万台，结果被他们收购了以后，第二年就号称销售了70万台！第三年也还是70万台！甚至那个以前全年营销额也就两三千万元的企业居然被他们做的两年里面合计销售收入35个亿！35个亿啊！而利润还足足有5亿元！啧啧！”程昱此时那简直就对这种伟业望洋兴叹了！
而贾鸿渐何尝不是？假设2000块钱左右一台彩电，150万台可不就是30个亿？如果单价高一点的话那这数据还真的能稍微靠边一点，但是这营业额也太吓人了，35个亿啊！而且两年一共盈利5个亿。平均每年2。5个亿！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生怕自己不被jing察叔叔抓了去打靶么？不够就在贾鸿渐惊讶的时候，只听着那程昱继续爆料道：“哼哼，以为这样就完了？早着呢！他们这可真算是胆子大，不过也够敬业的，作戏绝对作全套！你知道么，他们为了尽量弄得自己公司想是真的做了这么大的生意。那还开了不少虚假的发票！甚至光是增值税假发票他们就开了1000多张！”
哎呦我去！这虚开增值税发票的事情，那最后肯定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啊！这作戏做全套也太敬业了？惊讶的同时，贾鸿渐倒是也很好奇，“诶，书记，不过这个虚开增值税发票的事情你怎么查的那么清楚？这种事情不去一个个的对是查不出来的？”谁知道这程昱却是这么回答的——“是查不出来，不过他们那35亿的营业额在这儿呢！确定了他们收购的那个集体企业以前的业绩，对比一下的话，基本上他们多出来的增值税发票那不都是假的么！当然了。这是一个大概估计！具体的还要到时候详细去查！”
“行，我知道了，具体查他们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贾鸿渐说道。没错，这个事情程昱他们只能靠着自己私人的渠道给贾鸿渐大概一个方向，而真正的证据之类的事情那是贾鸿渐要想办法自己去弄得——什么？不靠证据直接举报？直接举报有效的话，对方能玩儿这么大的骗局玩儿两年？能靠着这个骗局基本把国家重点项目资格拿到手？
说白了，这就跟查贪官一样，光是没证据的举报。那上面不会太怎么样。甚至搞不好会有打草惊蛇的可能！毕竟，这要是随便一个领导干部被人打个匿名信说贪污**。国家工作组就下来双规，那查了真的是证据确凿也就罢了，那要是完全没事儿呢？这把双规的人再放出来？放出来这领导干部的脸面那是一回事儿，可是问题是要是这么轻易就能把一个人进行调查，那想坏事儿的人完全不用做别的了，每天寄10封匿名举报信出去，就能干扰的全国上下人心惶惶没办法做工作了！因此要国家雷霆手段的出手，那只有证据确凿，确凿到了基本上十拿九稳，那么这才可能有真正的雷霆手段！
这种确凿的证据，那程昱是不可能掌握的——要是掌握了，他程昱也就不是上沪市委的副书记了，估计应该是中国龙组的副组长！而且他一个政治面儿的一个省级单位副书记，居然能亲自查出来别的干部的各种违纪信息什么的，那他这辈子不想吸引同僚的仇恨也不可能——谁会欢迎一个跟fbi或者cia似的同僚？为了免得以后被这家伙发现自己的违纪证据，那还不如现在大家联合起来把这家伙弄下去算了！
不过这要弄来确凿的证据要怎么弄呢？找鸿渐研究所那个打假机构里面的几个退休老刑jing去弄？不行，这样自己弄得话，回头被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