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阳叫来柴彪,吩咐如此如此。柴彪出了门去安排具体的事,周景阳再次来到周壹航的卧室,壹航偶有皱眉的感觉,脸上也好看了许多,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估计今晚可能会醒。他对着床边一道师说:“今晚,醒的可能性很大;若是醒了,不要张杨,并叫壹航安心养病,不要外出,目前宫内形势非常不利。我现在有事外出,去去又来;若要找我,让他等等。”
“是,周国师!属下有一事汇报。”
“可以等我回来再说吗?”
“是关于犬子的,不到一盏茶功夫。”
周景阳点了点头,正洗耳恭听。
“我家冰窖内有一雪莲;原是我祖父病危,一道师讲,雪莲能救其命;于是我父亲与叔叔冒着生命去雪山采摘,最后在采到雪莲返回途中,因发生雪崩,叔叔不知所终,也因途中耽误时间太久,雪莲到家时,祖父已死了好几天。父亲因气愤,正要拿雪莲生气时,祖母拿出了祖父最后嘱托,其内就说,万一雪莲找到,而自己已过世,万不可扔掉,只能说自己与雪莲无缘,可以把它藏在冰窖中,待有缘人。没想到,现在就可排上用处。”
“雪莲,非常珍贵,开花结果非常漫长,而其在世又较短。真是有缘之人,有了它,待壹航醒了,给他服用,其恢复会快十几倍。真的感谢你。”
“周国师!为君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这点算什么?”
“我去去就来,这里全拜托你了。”
周国师带着柴彪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