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云的忽然出现,让场面变得忽然安静了下来。w√w w .★8★1 z
阿宁恨恨地盯着这个破坏了自己好事的青年,不过看着看着,眼里逐渐透出了讶然,随即是一股欣喜之色,似乎,这个人的肉身比刚才那个还要强啊。
孙凌云被盯得极不舒服,冷哼了一声:“还不打算现出原形吗?”
“原形?”阿宁和朱震宵闻言都迷茫了一下,怎么,这是西游记的情节吗?
“既然你不肯自己现出原形来,那就由我出手好了。”孙凌云说道,同时双手掐动法诀,一个淡金色的梵文符号在虚空中浮现而出,然后迅地向着洞顶飞射而去。
轰地一声响,石洞仿佛都摇晃了一下,洞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光影交错了半晌后,终于稳定了下来。只见洞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相对的阴森了一些。美少女阿宁也不见了踪影,洞中心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个身着破烂,乱垂肩的老妪。
朱震宵扭头看了看孙凌云:“这就是你所说的现原形?我没看到什么妖怪啊。”
孙凌云脑门儿上挂了几条黑线,难道现原形是专指妖怪的吗?难道破除幻术就不叫现原形了?没看到那漂亮的小美女变成丑陋的老太婆了吗?不过现在不是绊嘴的时候,于是没有理会朱震宵,指着阿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布置了这么多东西到底所为何事?”
老妪阿宁撇了撇嘴,出了刺耳的声音说道:“所为何事?事实不是很清楚了吗?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杀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是这么虚伪。”
孙凌云尴尬,朱震宵这会儿却是回过了神来:“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来夺我的舍?”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老聃说的,但却道出了天地间的至理。无怨无仇?难道非要有怨仇才能相互敌对吗?狼吃羊,狼和羊之间又有什么怨仇呢?我夺你的舍,不过是觉得你的肉身正好适合我使用罢了,如此而已。”阿宁冷冷淡淡地说着。
朱震宵语塞。貌似这本就是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来着,不过做为朱氏财团的少主,他现在确实很少接触这些东西,一时间心里总感觉很不是滋味。
孙凌云叹了口气:“既然话说开了,那我也直说了,其实我们不想管闲事,大家各退一步吧,我们不管你,你也不要拦着我们离开。”
阿宁嘿嘿地笑了两声:“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你的肉身比刚才那小子还强,还是你留下来吧。”
孙凌云无语,好嘛,还没把朱震宵给救出去,自己倒是要陷进来了。他确实不想和这个叫阿宁的老妪打,毕竟种种迹象表明,阿宁的修为境界绝对不止是元婴期,现在之所以能与其对峙,完全是因为阿宁本身不在状态的缘故。这种情况下,如果只是肉身拼斗等倒还没什么,但如果开始斗法,甚至是再次被她找到机会进行夺舍,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但现在看情况,好像已经没有了别的退路了,说不得,只好拼命了。
这时阿宁也已经趁机缓过来劲了,手一挥,木梳再次飞射而来,只是这次是射向了孙凌云。孙凌云一看不是斗法,登时放心了大半,手一抹,从袖中取出了那把红色的飞剑,纵身向前扑去。朱震宵在旁看地一愣,他还真没见过孙凌云的战斗方式呢,毕竟网络上传说的往往与现实不符。
一剑斩在了木梳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木梳给斩得飞了出去,而身形却毫无停顿,瞬息间就到了阿宁身前。
阿宁也吓了一跳,在元婴期的对手里,就没见过这么猛的。不过既然对方已近身,那就不能放任不管了,自己的肉身已经老朽了,不耐近点,于是脑袋轻甩,再次将头当做兵器抽打了过去。
孙凌云早有准备,左手间早已凝好的附法符往飞剑上一抹,飞剑上立刻燃起了熊熊地火焰,右手不停歇地挥剑向那些袭来的头削了过去。嗞啦声中,头被那烈火燃着了,再没有了那股坚韧的力道,被紧跟而至的剑刃一削而断,断裂掉的头上火焰也并没有熄灭,而是沿着完好的部分烧了过去。
“啊”的一声尖声怒喝,阿宁挥手将头上烧着的部分削了下来,原本垂肩的乱恢复实际长短后,变成了仅仅齐耳长了。阿宁的老脸上写满了愤怒,又一次,自己的头又一次被烧了。这两个年青人绝对是一伙儿的,用的方式都一样,都是用火烧,真是气死人了。阿宁呼呼地喘了两口粗气,咬了咬牙,决定拼着寿命再次受损也要拿下这两个小子,只要成功拿下,那自己就又能续命几百年,若不成功,那估计就真的要道消魂散了。
人拼起命来是恐怖的,无论是所谓的正义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阿宁运起邪功,浑身忽地变得青绿青绿的,非常渗人,如果再从下面弄道光柱向上照一下,就可以去演鬼片了。青气由丹田出,憾事地涌到了脸上,那原本就老皱的脸上立马变得更为的干枯腐朽。
孙凌云头皮麻地看着这一切,他本想趁机进攻的,但阿宁身上忽地传出的一股威压愣是让他的身体僵了一僵。就这两秒不到的功夫,他就已经被阿宁再次化出的头给缠住了。于是他赶紧回头去招呼朱震宵,让他赶紧起进攻。没想到回头一看,却现朱震宵已经在战斗中了,与其缠斗的是几柱长满尖刺的木藤。这石洞里什么时候有木藤了?孙凌云意外。再回过头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