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眼中满是愤怒,他觉得秦风所做的就是在蔑视自己。
可是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蔑视他,秦风有这个资格,嘴巴被匕首贯穿,而狗王唯一能传达信息的却只有他的双眼,只是秦风却绕到他的背后,右手成鹰爪捏住了他的脊柱,一阵让人心惊胆裂的咔嚓声彻底让狗王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看着狗王趴在地下痛苦的呻吟抽搐,朱响和朱坤已经吓的不敢直视,脸色苍白的双唇抖动不止,就是高桥风和也无法保持一贯的镇定,咽了口口水,眼神沉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走上前去。
朱响和朱坤吓的退了几步,后者更是双腿不断大颤,看着秦风面无表情的双眼,颤抖的说道:“我…你…饶了…”
“把他的腿打断了。”
秦风冷冷的说道。
朱坤脸色一阵苍白,可是还不能在说出什么来,后面蛇哥早就不耐烦的抄起一根铁棍子,向着朱坤的膝盖狠狠的砸去,那朱坤一个踉跄半跪在地下,脸部肌肉扭曲着不成人形,而蛇哥则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又是抄起棍子砸在了他另一条腿的膝盖之上。
“啊!”
撕心裂肺的吼声让朱响的脸色愈发的苍白,甚至在外走廊里待命? 的手下都是不禁打了个寒战。
“来人。”
听的一声命令,几个手下匆忙走进去,瞧见屋内的情景,全都打了个寒颤。
看了一眼地下痛苦哀嚎的朱坤,秦风阴测测的说道:“把他抬回去。”
手下不敢怠慢,忙是抬起哀嚎的朱坤向着外面拖了出去,看着朱坤惨烈的一幕,朱响咽了口口水,咧着嘴干笑了半声:“秦秦先生…”
秦风笑了笑。
那朱响看着他恶魔般的笑容,险些哭了出来。
“小蛇,这个人交给你了。”秦风看了一眼阴测测的蛇哥,笑道:“我看你们俩也是老朋友了,你也舍不得让他死是不是?”
“他绝对死不了。”
蛇哥舔了舔嘴唇,眼里的光芒让朱响心中愈发的不安,蛇哥阴笑的说道:“既然敢三番两次的挑衅帮主,我怎么能让这么大胆的人死去呢?秦先生请放心,如果他死了您大可杀了我,如果他没死,您看着给点奖赏。”
“去吧。”
见秦风一挥手。
蛇哥拽着那朱响的头发,一记膝顶顶在了他的胯下,那朱响疼的脸色涨的通红,只是没喊几秒钟就被蛇哥给拽了出去。不多时的功夫,屋内只剩下高桥樱子父女,秦风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狗王。
高桥风和知道这时候是该收拾自己了,但是他倒是不慌张,看着秦风拍了怕手掌,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不少,作为一个上位者,你绝对属于优秀的,似乎我这个女儿跟了你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好。”
秦风点了颗香烟,耸了耸肩,道:“继续说。”
高桥风和脸色一沉,在看高桥樱子冷笑了一声,心里隐隐有一股子不安,他心思急转,又道:“此事既然已经做了定论,他日定然登门道歉。”
“不用走。”秦风摇了摇头,道:“我之前没杀狗王只是想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捣乱,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狗王所知道的远远没有你知道的多,你明白我的意思。”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禁忌与隐秘。”高桥风和阴郁道:“你应该明白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哦?其实知道也无所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他吗?”秦风看了一眼狗王,问道。
高桥风和沉默不语。
秦风拍了拍手,很快翟泽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地下惨不忍睹的狗王,打了个机灵,对秦风愈发的敬畏,而秦风道:“我让你的准备的,你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好了。”翟泽忙是道。
“把他俩带走,让高桥先生好好看看。”秦风阴测测的说道:“顺便给他一把刀。”
高桥风和沉声道:“秦风,虽然这里是华夏,但是你要明白,很多人绝对不允许看到我受到伤害,这是规矩,是规则,打破了规则,会有人让你死的很惨。”
“就凭山口组的废物?”秦风起身掐住了高桥风和的脖子,高桥风和无法反抗,只能紧闭着嘴巴愤怒的看着秦风。
“既然来了,我让你好好回去都是我的失误。”秦风冷森森的说道:“你不是喜欢看戏吗?今儿个我让你看看一个号称狗王的人怎么被狗吃掉,吃人还是吃狗,自己做个选择。”
砰。
将高桥风和仍在地下,秦风冷冷的说道:“把他关上十天半个月,不用担心饿死他。”
“是!”
翟泽哪里敢有违背,吩咐了几个人进来架起了高桥风和,这高桥风和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脱开束缚,看着秦风怒声道:“秦风,你这么做是违反规则。如果我没有回去,山口组势必将会正式与你开战!”
“带走。”
秦风摆了摆手。
高桥风和有些后悔,毕竟单枪匹马的杀来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杀出来的秦风超乎想象的胆大,在华夏说艺高人胆大,可能就是说的这么一种人吧,只是高桥风和万万想不到秦风胆子大到竟然敢无视山口组这个庞然大物把自己这个山口组高层推向死亡的深渊。
看着高桥风和被带走,高桥樱子心中兴不起丝毫的怜悯和迟疑,只是心中担忧,道:“如果杀了他,恐怕山口组绝对不会轻易饶了我们。”
“怕什么,他山口组没少干绑票的勾当,今儿个让他们也尝尝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