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们已发起进攻,我就举起望远镜紧张地盯着战场上的情况。此时天空已微微发亮,再加上前方高地还在燃烧的火光,使我能看清楚指战员们向前推进的情况。只见战士们为了提高速度,都是直着身体向前冲,力求尽快冲上敌人的高地。而重机枪手和迫击炮手,则拖着马克西姆重机枪或者扛住迫击炮,远远地跟在后面。
我军出击的地点,离敌人的高地有差不多两公里。眼见得指战员们离高地越来越近,而高地上却没有半点动静,谢罗夫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既像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敌人没有还击,难道他们在刚刚的炮击中,都被我们的大炮消灭了吗?”
而我却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德国人迟迟没有还击,肯定是想等我军靠近了再打,这样他们就能给我军造成极大的伤亡。
果然,当我们的部队离高地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德军阵地上的机枪、冲锋枪还有步枪一起开火,让冲在最前面的指战员齐刷刷地倒下了一大片,后面的连忙就地卧倒,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而跟在后面的重机枪手和迫击炮手,连忙寻找合适的位置,构筑机枪或者迫击炮阵地,准备对德军进行火力压制。
我连忙转身抓起身后的报话机话筒,冲着话筒喊道:“喂!喂!别雷将军吗?立即命令你的坦克开炮,摧毁那些复活的火力点,掩护我们的步兵冲上高地。”
当部署在高地正面的那些坦克开火后,暴露出来的火力点被一个接一个摧毁了。战壕里的德军,也被我们的坦克炮火和重机枪机枪火力压得抬不起头。这时,我看到一名戴着大檐帽的指挥员从地上爬起来,将手里的手枪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转身向着战士们高喊着什么。等他转身朝山坡顶冲去时,无数趴在地上的战士也站起身,跟着他冲了上去。
看到我们的指战员如同潮水般地漫过了那个高地,谢罗夫放下了望远镜,扭头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您看到刚刚那位指挥员了吗?正是因为他的果敢,我们的部队才能这么快冲上敌人的高地。等战斗结束后,我要见见这位指挥员,和他好好地谈谈。”
对于谢罗夫这种心血来潮的提议,我真是哭笑不得,切不说隔那么远光线又暗,我根本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算知道是谁也没什么用,战斗刚刚开始,说不清楚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就牺牲了。不过我不能当众驳谢罗夫的面子,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好吧,副人民委员同志,等战斗一结束,我就将这位指挥员找来见您。”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谢罗夫就连连摆手说:“不能等到战斗结束,您最好现在就给前沿的指挥员打电话,向他们询问一下首先冲上敌人高地的指挥员是谁?”
“好吧。”既然谢罗夫提出了找个请求,我也不好反驳他,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办。我扭头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刚刚的那个地段是近卫第71师负责的,你给巴巴欣上校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看清楚第一个冲上高地的指挥员是谁啊?”
“是!”别济科夫听到我的命令后,立即让报务员接听了近卫第71师,然后大声地问道:“喂!巴巴欣上校吗?我是别济科夫,司令员同志让我问您,刚刚第一个冲上敌人高地的指挥员是谁?……什么,您没有看清楚?……我给您十分钟的时间,一定要查清楚这位指挥员到底是谁!”
我连忙转身抓起身后的报话机话筒,冲着话筒喊道:“喂!喂!别雷将军吗?立即命令你的坦克开炮,摧毁那些复活的火力点,掩护我们的步兵冲上高地。”
当部署在高地正面的那些坦克开火后,暴露出来的火力点被一个接一个摧毁了。战壕里的德军,也被我们的坦克炮火和重机枪机枪火力压得抬不起头。这时,我看到一名戴着大檐帽的指挥员从地上爬起来,将手里的手枪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转身向着战士们高喊着什么。等他转身朝山坡顶冲去时,无数趴在地上的战士也站起身,跟着他冲了上去。
看到我们的指战员如同潮水般地漫过了那个高地,谢罗夫放下了望远镜,扭头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您看到刚刚那位指挥员了吗?正是因为他的果敢,我们的部队才能这么快冲上敌人的高地。等战斗结束后,我要见见这位指挥员,和他好好地谈谈。”
对于谢罗夫这种心血来潮的提议,我真是哭笑不得,切不说隔那么远光线又暗,我根本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算知道是谁也没什么用,战斗刚刚开始,说不清楚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就牺牲了。不过我不能当众驳谢罗夫的面子,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好吧,副人民委员同志,等战斗一结束,我就将这位指挥员找来见您。”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谢罗夫就连连摆手说:“不能等到战斗结束,您最好现在就给前沿的指挥员打电话,向他们询问一下首先冲上敌人高地的指挥员是谁?”
“好吧。”既然谢罗夫提出了找个请求,我也不好反驳他,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办。我扭头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刚刚的那个地段是近卫第71师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