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丽达。”波扎尔斯基笑着回答说:“我们的炮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富裕过,除了上级给我们补充的弹药,还在占领的地区缴获了大量的德军火炮和炮弹,就算连续进行半个月以上的炮击,都不用担心没有弹药。”
“有半个月的炮弹储备就足够了。”我信心十足地说:“我有种预感,要不了半个月,我们能就占领整个柏林。”
对于我这个大胆的“预言”,波扎尔斯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一笑,随后便转身走出了指挥部。
近卫第8集团军的主力,依旧在东郊方向对柏林发起攻击。崔可夫让副司令员杜哈诺夫率领两个师的部队,沿着公路向东南郊和南郊推进。谁知道,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接到了杜哈诺夫的电话。
杜哈诺夫在电话里着急对崔可夫说:“司令员同志,出了点意外,我们的部队被堵在了路上,无法继续向前推进。”
听到杜哈诺夫的报告,崔可夫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怎么,你们遭到了德军部队的阻击吗?”
“我们没有遭到德军的阻击。”杜哈诺夫有些无奈地回答地说:“公路上塞满了逃难的德国难民,我们的车队无法继续向前推进。司令员同志,你也知道,我们不像德国法西斯,不是刽子手,我们无法向手无寸铁的平民开枪。”
“既然车队无法通行,那就让战士们全部下车。”对杜哈诺夫所遇到的困难,崔可夫在片刻的思索过后,果断地命令道:“步行前往东南郊和南郊,一定要尽快占领进攻出发位置,明白吗?”
“明白了,”我站在一旁,听到杜哈诺夫在电话里响亮地回答说:“我立即命令部队下车,采用步行的方式前往指定地点。”
我考虑在接下来的巷战中,炮兵是无法取代的,所以看到波扎尔斯基一回来,便拉着他问道:“将军同志,我想问问,上次炮击波兹南要塞的那些203毫米的重型榴弹炮,还在我们的部队里吗?”
“是的,丽达,还在。”波扎尔斯基笑着对我说:“除了这种重型榴弹炮外,我还找方面军炮兵司令员卡扎科夫将军,要来一个营重型迫击炮,这种炮的口径达到了惊人的305毫米,是除了列车炮、超重型自行火炮以外,世界最大型的野战炮。虽然名为迫击炮,但是实际运用为加榴炮,既可以曲射,也能直瞄。能使用包括混凝土穿甲弹在内的多种弹药,弹头重量基本都在200公斤以上,某些榴弹达到286公斤,装药量相当于203毫米榴弹炮的三四4倍,每发炮弹可炸出半径十米、深六米的炸弹坑,射程为十公里。”
听到居然有这样的重炮,我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扭头对崔可夫说:“崔可夫将军,假如我们的部队里有了这样的重炮,要攻击德军的重要防御工事,就方便多了。”
“没错,我也是这样考虑的。”崔可夫咬牙切齿地说:“我打算把这个重炮营用来轰击柏林的国会大厦,等我们的炮弹将那里炸得千疮百孔之后,再派步兵去占领它,将我们的军旗插在国会大厦的圆顶上。”
虽然我知道希特勒的藏身之处,没有在国会大厦,而是在威廉大街的德国总理府,不过我却没有纠正崔可夫。反正我们要攻进柏林还需要几天的时间,等别的部队都向国会大厦发起攻击时,我们再调集重兵去进攻总理府,就算不能活捉希特勒,也要把他和他的党羽都消灭在那个地下室里。
于是我继续问波扎尔斯基:“将军同志,不知道那个重炮营什么时候能赶到指定位置?”
“丽达,你不要着急,这个重炮营还在路上,可能要等两天才能到。”波扎尔斯基见我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连忙向我解释说:“该炮的重量相当可怕,它的战斗重量35,000公斤,行军重量达到了54,000公斤,运输时拆卸成3部分,炮管、炮架上部分和炮架下部分,炮管同样使用的是组合式炮管。由于该炮的笨重,所以从行军状态转至战斗状态需要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
我了解完这种重型迫击炮的参数后,又试探地问:“将军同志,不知道这种炮的射速为多少?”
“通常是四分钟一发。”波扎尔斯基向我解释说:“就是因为射速太慢,所以这种火炮只能用来对付德军坚固的工事,无法像其它火炮那样,参加进攻前的炮击准备。”
虽说四分钟才能发射一发炮弹,但我想了想希特勒的那个地下室,就算是再坚固,只要挨上一百来发,还是可以将其摧毁,所以我有点迫不及待地盼着重炮营能早点赶到,这样我们手里就多了一样能虐希特勒的大杀器了。
崔可夫饶有兴趣地问:“波扎尔斯基同志,我能问问,这个重炮营的备弹有多少吗?”
“随着重炮营一起行动的炮弹,有七十二发,可供全营六门重炮各发射十二次。”波扎尔斯基连忙回答说:“更多的炮弹还在运输途中,我估计最多三到五天,就能全部到达我们新设的炮兵阵地。”
“你还是要催促一下他们。”崔可夫有些不放心地说:“我们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么大口径的火炮,没有库存的炮弹可以补充。一旦它们的备弹消耗完毕后,这些重炮就成了废铁。”
“司令员同志,这点您可以放心。”波扎尔斯基向崔可夫保证说:“我已经和方面军后勤部长安季片科将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