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估计大家在战报上都看到了,我就不重复了。也许在座的很多人,都很好奇,想搞清楚我现在为什么是少校,而不是少将。”见到屋里的指挥员们纷纷点头,我才为他们解开谜团:“我之所以被从少将降为少校,是因为我在彼得里谢沃村杀了一群放下武器的德国人。指挥员同志们,你们知道我杀的是什么样的德国人吗?”
那名中校非常配合地问道:“这些德国佬是什么人啊?”
我如今想起那些**不如的德国人,依旧是恨得牙痒痒的,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抓住了一名叫卓娅的女英雄,用尽酷刑后将她绞死。她的遗体在村子里的绞刑架上挂了两个月,就这样,这些法西斯匪徒也没放过她,还用刀子将她的遗体割得残破不堪。我在俘虏这些德国佬后,见得卓娅的惨状,一时忍不住下令将这些俘虏全部杀光。……”
“啪!”身旁传来一声清脆的拍桌声,博罗达大尉满眼喷火地站了起来,大声地说:“杀得好,对这些两只脚的畜生,就绝对不能轻饶他们。换了是我,一样要把他们杀光。”从他激动的表情来看,十之**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形。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有点激动的他坐下,接着说:“因为这次杀俘,我被降职成了少校,但我不后悔自己当时做出的这个决定。大尉同志说得对,对于这种两条腿的畜生,我们就绝对不能客气,有多少杀多少,一个都不能放过。”说到这里,我还特意补充说,“当斯大林同志了解到我杀俘的真实原因后,直接给西方方面军的指战员们下达了一道命令:凡是俘获德军第332团的官兵,一律就地枪毙,我们不接受他们的投降。”我的话音刚落,屋里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微笑着看着面前鼓掌的指挥员们,心里很明白,他们并不是在为我鼓掌,而是为了斯大林所下达那个掷地有声的命令而鼓掌。不过我多少达到了自己的一些目的,至少他们已不再那么排斥我。
掌声一停,我说了句:“接下来,请代理参谋长博罗达大尉,向大家介绍他自己的简历。”说完,我便坐了下来。
博罗达在向大家介绍他自己的时候,屋子里的指挥员都是鸦雀无声,也许他们在听了我刚才的那番话后,心里明白能担任师级指挥员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态度才会有了这样的转变。
等博罗达大尉说完,又轮到了我发言。我掏出萨莫伊洛夫中校写给乌兰诺娃的信,再次让大家传阅了一遍,等信回到我的手中后,我扬着手中的信纸,痛心疾首地说:“指挥员同志们,看到这封情书时,我感到非常气愤。一名师级指挥员,每天考虑的不是如何指挥部队打仗,而是整天想着如何去**年轻漂亮的女战士。我还听说,在第378步兵师里服役的女兵,不管是坦克兵、通信兵、炊事兵、打字员、卫生员,都逃脱不了上级的搔扰。各位指挥员同志,你们大家好好地想一想,看到这样的指挥员,战士们肯定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这样的部队能打胜仗吗?指挥员们个个沉溺于酒色之中,却让战士们去流血牺牲,这样的指挥员,战士们犯得着为他们卖命吗?”
听了我的话,很多在座的指挥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我估计这些人都有过搔扰女部下的不良记录,但目前是非常时期,指挥部队还离不了他们这些老人,所以我对他们的批评,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从今天开始,只要我还在这个师当师长,就不允许再发生搔扰女部下的情况再次出现。听清楚了吗?”问最后一句话时,我特意提高了嗓门。
“听见了。”屋子里的人参差不齐地回答着。
“可是,师长同志。”那名中校开口问道:“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这个该怎么解决啊?”
“您叫什么名字?中校同志。”我眼睛看着他,冷冷地问道。
他猛地站起身来,挺直身体回答说:“报告师长同志,我叫肖洛夫,是第1134团的团长。”
我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他坐下,说:“我只是要求你们不要搔扰师里的女兵,要知道她们都是你们的姐妹,你们的责任是关心她们照顾她们,而不是欺负她们。假如你们想找女人的话,”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脑子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德国人那里也有女兵,被你们俘虏后,如何处置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将来等我们打到柏林去,数不尽的德国美女,还不是听凭你们的处置。”
“师长同志,要知道我们现在还在讨论如何抵御德国人的进攻,而您却告诉我们,说要打到柏林去。”
我把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支在下巴下,看着他冷冷地说:“肖洛夫中校,难道您认为我们不能战胜德国人吗?我在这里想提醒您一句,您这可是失败主义论调,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送您上军事法庭。”
我的话吓得肖洛夫脸色发白,额头的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掏出一块手绢边擦汗水边解释说:“师长同志,您误会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