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出来的另外一名战士。看到前面打得热火朝天。也有点跃跃欲试。他有些着急地问我:“师长同志,我们就留在这里,看我们的指战员和敌人战斗吗?”
我表情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战士同志,你现在是我的警卫员,我在哪里,你就必须留在哪里。师长的职责留在后方指挥作战,可不是像一个普通的战士那样去冲锋陷阵。要是我牺牲了的话。那么失去指挥的部队就有可能被敌人击溃或者消灭掉。如果真的出现那样的情况,你还会坚持想让我带着你去冲锋吗?”
那名战士被我教训了几句后,老老实实地蹲在战壕里,继续执行保护我安全的责任。看到这个临时客串的警卫员,我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该把薇拉的那个警卫班带来,至少他们作为我的警卫员,搞得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不会给我瞎提建议。
早就被手榴弹炸得晕头转向的德国兵,此时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如果不是他们的坦克炮火不时给我军以杀伤的话,他们在我军优势兵力的围歼下。早就全军覆没了。没想到从德军的坦克后面又冒出一支德军部队。看到这支突然冒出来的部队,让我心里一哆嗦,怪不得德军刚才到这里就停止前进,又迟迟不向我们的阵地发起进攻,原来他们一直在等待这支部队的到来啊。
德军士兵吼叫着冲向了敌我纠缠在一起的战场,手里的冲锋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在猛烈的火力打击下,在毫无遮挡的地区被火力网所笼罩的人们,不分敌我地一片片倒下。
我一看着急了,照这样的打法,我的人要不了多久,就全死光了。可战壕里,就只剩下我和另外一名战士,就算我们俩全冲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德军的一辆坦克突然被一股黑烟所笼罩,黑烟刚刚地散去,接着又从敞开的舱口猛地喷出一股十几米的暗红色火焰,整辆坦克像个点着的火炬般燃烧起来。当火焰渐渐变小后,坦克的炮管也耷拉了下来。
“难道是德国人坦克在射击时,炮管扎膛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
没等我想明白,在坦克和德国兵的中间又发生了一次爆炸,把几名正在疯狂射击的德国兵高高地掀到了空中。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炮弹从头顶呼啸着飞过的声音,接着同一区域又发生了接二连三的爆炸,把德国兵们炸得鬼哭狼嚎。
“是加农炮连上来了?”我这么想着,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炮兵连的十门加农炮在居民点的出口处一字排开,正在次第开火。而奥列格上尉正提着枪,带着几百名战士弯着腰快速地地向我这里跑过来。
看到自己的援军上来了,我也顾不得战场上横飞的流弹,从战壕里站了出来,连连挥舞着手中的冲锋枪大叫道:“好样的!奥列格,你是好样的!赶紧带着战士们冲上去!前进啊,弟兄们,狠狠地揍他们,揍那帮德国混蛋!上啊,弟兄们!”
加农炮连的射击,和奥列格率领的支援部队的到来,宣告了这支德军部队的覆灭,等奥列格的战士和谢杰里科夫的部队汇合后,德军已经不存在成建制的抵抗,只有零星的士兵还在负隅顽抗。当然他们的顽抗是徒劳的,在兵力和火力都不占优的情况下,残余的德军很快就被他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剩下的那辆坦克和装甲车,在我们的加农炮连开始射击后,可能发觉形势对自己不妙,已经调头逃跑了。加农炮连又追着坦克开了几炮,可惜没有击中目标,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逃离了战场。
半个小时后,战斗结束了。战士们在打扫战场时,谢杰里科夫、奥列格和加农炮连连长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顾得上问谢杰里科夫部队的伤亡如何,而是板着脸直接问奥列格:“说说,上尉同志,你的部队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赶到战场来支援我们?”
奥列格把腰板挺得笔直,回答说:“报告师长同志,清理居民点里的残敌、收拢部队、帮炮兵连牵引大炮、留下部队警戒。这些都需要花费时间。所以我们来晚了。”
听他解释了迟到的原因。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就算换成我来处理这些事情,也不见得能比他完成得更快。不过他总算赶在我军全线崩溃前赶到,加入了围歼德军的战斗,并几乎全歼了这支德军。
我把目光投向了谢杰里科夫,只见他的面孔被硝烟熏得黑漆麻拱的,身上的军装也满是尘土和鲜血,便关切地问他:“大尉同志。你怎么样,没有负伤吗?”
对于我的关心,谢杰里科夫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咧嘴笑了笑,说道:“谢谢师长同志的关心,我很好,连皮都没有蹭破一点。”
接下来,我又走到炮兵连连长的面前,伸手和他握了握,感激地说:“谢谢你。连长同志,假如不是你的炮兵连及时赶到的话。估计这个时候我们的部队已经被德军全歼了。”
“中校同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随时听候您的命令。”炮兵连连长说道。
和三个人都打过招呼后,我突然想起了到现在连人影都没见到的盖达尔,不禁怒火中烧,我气呼呼地说道:“你们谁知道盖达尔大尉的下落,我让他带坦克分队来消灭这里的德军坦克,可到现在过了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