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他们的车队在卡夫巴斯附近两次遭到我们的伏击,虽然损失的只是小型的车队,可敌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压根没有发现城市已被我们占领了似的。
当我把自己的这个疑问提出后,维特科夫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军长同志,您也许过虑了。这两次伏击战斗进行的时间都很短,而且被我们消灭的德军车队里都没有电台,就算有个别士兵漏网,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遭受伏击的消息传出去。”
我冷笑一声,回答说:“参谋长同志,您未免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了吧。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卡夫巴斯作为德军的重要补给点,每天一定会有大量的物资运入,也会有不少的物资从这里被转运到前线。从我们昨天占领城市开始,到现在,只消灭了敌人两支小规模的车队,这说明了什么?”不等维特科夫回答,我便自顾自地说道,“这说明敌人已察觉到了我们夺取卡夫巴斯的行动,所以让运输车队暂时停了下来。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抽调兵力来围剿我们。”
正在闲谈时,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维特科夫拿起来听了片刻,便用手捂住话筒,转身看着我,表情严肃地说:“军长同志,特拉夫金上尉他们拦下了一辆德军的汽车,车上除了司机外,还有一名中校和一名上尉。上尉看到他们出现时,之所以没有命令开枪射击。是因为他们的车上插着一面白旗。”
“白旗?!”听到维特科夫这么说,不光是我,就连基里洛夫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后,惊诧地问道:“德军的车上插着白旗,难道是来投降的?”
“应该不会吧。”特拉夫金的报告把我也搞糊涂了,从目前的态势看,德军怎么看,也不想会主动向我们投降的样子。为了搞清这件事,我立即给维特科夫下达指令:“参谋长。告诉上尉,让他亲自把那两名德军军官带过来。记住,要蒙上他们的眼睛。别让他们看到我们城内的防御部署。”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我听到有车在门口停下的声音传来。很快,便有沉重而清晰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很快风尘仆仆的特拉夫金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两个被蒙住眼睛的德国人在四名战士的搀扶下。走进了指挥部。
等特拉夫金向我报告后,我冲他摆了摆手,命令道:“上尉同志,给他们解开吧。”
趁特拉夫金在给他们解掉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时,我打量着面前的两位德军军官,试图搞清楚他们来这里的意图。两人都穿着军大衣,佩戴着银线盘花的肩章,头戴大檐帽。但在原地站定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站得笔直的军姿。
等布条解开后。我走到了那位和我身高差不多的中校面前,礼貌地问道:“中校先生,能告诉我,您是谁,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将军阁下,”德军中校礼貌地用俄语对我说道:“我是德意志陆军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官曼斯坦因元帅的副官胡伯中校,这位是我的助手密特兹拉夫上尉。”
“胡伯中校,请说明您的来意!”我用客套而严厉的语气问道:“我想曼斯坦因元帅派您到我这儿来,不会只是来聊天的吧?”
胡伯中校点点头,接着说道:“奥夏宁娜将军,我们从截获的电报中,知道你们军已占领了卡夫巴斯,并切断了我们的后勤补给线。元帅阁下在得知这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后,决定派我来和您谈谈。”
“谈谈,有什么好谈的?”维特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道:“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否则等我们的两个方面军在第聂伯河左岸会师的时候,你们就是想投降也来不及了。”
听到维特科夫这么说,胡伯中校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想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便站在旁边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胡伯笑了一会儿,见我们这边的人都保持着沉默,这才尴尬地咳嗽一声,虚张声势地对维特科夫说道:“上校先生,别看你们的兵力比我们多几倍,但我们的军队在曼斯坦因这样优秀的统帅的指挥下,是不会被你们打败的。也许再过三五天,你们就会被我们彻底打败。对了,有件事情差点忘记告诉您了。你们的bō_bō夫集群,已经被我们的装甲第40军击溃了。而且我们的‘阿道夫.希特勒’师,今天上午还击毙了你们第6集团军的司令官哈里东诺夫,并歼灭不少七千人的官兵……”
“胡说,你这是在造谣!”基里洛夫听到这里,忍不住发作起来,他猛地用拳头一捶桌面,气急败坏地骂道:“我们的部队比你们多好几倍,怎么可能被你们打败。你说的都是假话,都是无耻的谣言!”
胡伯等基里洛夫发作完毕后,耸了耸肩膀,冲着我说道:“将军阁下,虽然我承认你们的士兵很勇敢,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除了勇敢以外,还有装备和战术。没有足够的重武器,你们士兵的血肉之躯怎么能和我们的装甲洪流相抗衡呢?就算你们的兵力再多一倍,最后的结局,也是被我们击溃或者消灭。”
“中校先生。”我深怕胡伯再说下去,会说出更多令我们难堪的情报,便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地问道:“请说名您的来历。”
“是这样的,将军阁下。”胡伯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他望着我礼貌地说道:“曼斯坦因元帅让我给您带一句话,他非常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