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害安亚莉,这可是个惊爆的消息,让余飞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安亚莉又不是混社会的,更不参与什么打打杀杀,身为安氏国际的千金,谁会去害她啊,谁又敢去害她啊。
安二少一向做事奇葩,估计是脑筋抽了,得了被害妄想症了吧。
“哎,妹夫,先说你去哪,咱们边走边说。”安亚辉没有立即回答余飞的疑惑,而是系好安全带后问。
“去第一医院。”让安氏国际的二少当司机,这待遇也不错啊。
“好嘞,坐好了。”安亚辉一转方向盘,踩下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车速不是很快,方便两人说话。
“妹夫,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太牛逼了,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能保护我妹妹的安全啊,拜托了。”安亚辉这话说得很郑重,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余飞皱起眉:“我说安二少,你能不能别叫妹夫,换一个称呼行吗?”
听着“妹夫”两个字怪别扭的。
“还有,你都没说怎么回事,一口一个有人要害亚莉,到底谁要害她啊,你总得说清楚吧。”余飞有些郁闷了,什么都没说清楚,让他怎么做。
“唉,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说。”安亚辉顿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我爸突然病倒了,而且医生病危通知书都下了。”
这事余飞刚才听夏美星说过来了,点头道:“这事我听说了,只是我奇怪,上次见你爸不是身体很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安亚辉咬牙恨恨地道:“我现在怀疑,我爸不是病了,是被人害了。”
“嘶。”余飞眉头一拧,不会又是狗血电视剧里一套吧,豪门世家内部的恩怨内斗。
“谁会害你爸,他那样的人,谁又能害得了他?”余飞好奇追问。
“一般人肯定是没那本事的,除了安耀祖一家,尤其是我那个恶毒的后马冯蓉,再无他人。”说起冯蓉和安耀祖一家,安亚辉咬牙切齿,恨恨地骂道:“麻的,恶妇,狗男女。”
余飞是越听越迷糊了,狗男女,什么意思?不会真是狗血电视剧里的套路吧。
“他们害了我爸,现在我担心他们继续害我妹妹,而我在公司没有任何职务和权利,所以就只能暗中保护她了。”安亚辉继续道。
余飞揉了揉额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家的家事自己还真懒得管,但怎么说安亚莉也是自己朋友,而且是很有义气的朋友,她现在有难,自己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喂,安二少,你凭什么断定是你后妈和安耀祖害的你爸?”余飞加重口吻道:“也许你爸是真的突然病了呢,人的病有时候真说不清楚的。”
“如果真是病了,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探视,派几个保镖守在门口,说什么病危病人不允许探视,忽悠特么谁呢,我就亲眼见过冯蓉和安耀祖进去探视过,他们能进,凭什么我和亚莉不能进?”
安亚辉满腔的恼火:“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么一说,余飞也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了:“公布出来的病因是什么?”
提到这问题,安亚辉不屑地冷哼:“麻痹,说什么脑溢血,溢血他妹啊,我老爸的血压一直很正常,怎么可能会突然来一个脑溢血,骗别人行,可骗不了我。”
事情貌似有些复杂,余飞眉头皱得更深一分。
“妹夫,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安亚辉就是不改口,还是叫妹夫,让余飞颇为无奈。
“也许我爸对这次被害早就有所预感了,所以才紧急让亚莉进入集团任职,要不然,整个集团还真就被冯蓉母子给控制了。”
“现在我爸危在旦夕,已经不能过问集团的事务,整个集团几乎全被冯蓉母子掌握在手里,幸好我妹妹还有几个老人支持,还不至于让整个安氏国际落入这对恶毒母子之手。”“但是,我担心接下来他们会对亚莉下手,铲除她这个最大的阻力,然后安氏国际就不姓安了,而是改姓冯了,我爸为之奋斗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完了。搞不好最后他们腾出手来,把我也给干掉,以扫清他
们所有的障碍。”
安亚辉是越说越恐怖,越说越危险,妥妥的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只不过这不是电视剧,而是就发生在余飞眼前的事实。
“呼……。”余飞轻轻吐出一口气:“安二少啊,你现在所有的事都只是怀疑和推测,外加自我臆想,要知道实情,恐怕得见你家老爷子一面啊。”
“我倒是想啊,可我没那本事啊。”安亚辉气恼不已,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猛地扭头瞪向余飞,兴奋地道:“对了妹夫,我没那本事,你有啊……。”
“我……。”余飞正要说什么,突然大叫:“喂,看我干什么,看前面,小心开车!”
“轰”一声巨响,余飞喊迟了,安二少的出租车一头撞在了前面停在路边一辆车屁股上,当场把人家的车屁股给撞凹了,而且人家的车还是一辆宝马。
宝马车主暴跳如雷地跳下车,冲到后面,愤怒地拍着出租车的车头大吼大骂:“你特么开车不长眼睛啊,草,怎么开车的,你下来看看,你特么自己看看!”
安二少怎么说也是一纨绔子弟,嚣张习惯了的,哪受得了别人这么大骂,当即推开车门下来:“嚷什么嚷,不就一破宝马吗,老子赔就是。”
“哈……,你特么一开出租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