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头突然有些意味索然,人就这么死了,自己的损失貌似也要不回来了,心里的憋火也无处发泄啊,总不能去找一个死人要回损失和发泄自己的憋火吧。
一时间,他觉得有些便宜余飞了。
“覃礼啊,这么让那小子死了,太便宜他了啊。”覃老头有些郁闷了“他一死,谁给子豪翻案,我们又怎么抹去子豪这个污点啊。还有那三亿美元的损失,咱们向谁去讨要?”
这么计算一下,貌似和余飞斗这一场,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好处没捞到啊,顶多也就是余飞的一具无用的尸体,关键是,现在尸体也还没捞到啊。
覃礼也觉得很亏,但事实如此,亏也没办法啊,只能咬牙认了,而且,他还有一个更惨重的损失没说呢。
“爸,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覃礼犹豫起来。
覃老头眼皮一挑,眉头皱得老深“不好的消息?”
“爸,您可要撑住啊,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激动。”覃礼真担心这个消息说出来,老头子再次血压飚起来,万一搞成一个脑溢血,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