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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王大军。”
“性别?”
“额……。”王大军抬起被冰冷手铐铐住的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像,我长得不像女人吧。”
“砰。”的一声,主审官一拍桌子,发出一道厉喝:“老实点,回答问题。”
“我这不是回答了吗?”王大军不爽地一翻白眼。
“你回答什么,再问你一遍,性别!”主审官再一次拍起桌子。
“男的,行了吧。”王大军很是不爽。
“籍贯……?”
一些开场的惯例问题问完后,审问进入主题。
“知道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王大军一脸懵逼状:“不知道啊?”
“哼。”主审官冷哼:“王大军,跟你说一下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负隅顽抗是没有出路的,只有坦白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王大军不屑地撇撇嘴,直接过滤了这句话。
看到王大军那样子,主审官相当恼火,咬牙道:“王大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以前就是个小混混出身,你们的老大叫余飞。说,这次绑架景家少爷,是不是余飞主使你们干的?”
王大军一愣,这没两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飞哥,这可就有问题了。
大军同志怎么说也是混出头的人,不是傻子,心里有些明白了,今晚上的事,看来别人是冲着飞哥来的。
他们只是被利用来对付飞哥的棋子而已。“麻痹,想利用老子对付飞哥,打错算盘了吧。”心里鄙夷冷哼一声,嘴大声回道:“长官,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们绑架景家少爷,这完全是一个误会,我们不是绑架,今晚是来接我们大侄
子的。”
“大侄子?谁说你的大侄子?”审问人员都是一愣。
“当然是你们口中的景跃南啊,我是他二叔,你说当二叔的会绑架自己侄子吗?”王大军很认真地道。
“砰”一声巨响,审问官一声咆哮:“胡说八道,景跃南堂堂景家大少,年纪也比你大,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大侄子?”
“不信?不信的话可以把我大侄子,哦,把景跃南叫来亲自对质啊。”王大军充满自信地道。
他相信,只要景跃南一见到他,肯定会叫二叔,这样就可马上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了。“哼,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他来对质,他就能来的吗?告诉你,别说你,就是我们都没那本事,现在他已经回景家了。”审问官哼了一声:“而且,这个问题也无须对质,别当我们是傻子,景家的少爷会是
你的大侄子,我们要是相信了你这话,我们就是白痴。”
“呃……。”王大军噎住,人家不相信,他也没办法啊。
……
审问王大军这一组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有用的东西,很是气闷,然而,他们算是运气好的了,至少王大军还说话,审问张小胖那一组才是真正的气闷。
“姓名,性别,籍贯……。”
一通问题问下来,张小胖跟个哑巴似的,什么也不说,最后干脆坐在凳子上,耷拉这个胖脑袋,“呼呼”大睡,鼾声如雷,还流出了口水。
这种情况竟然也能睡着,一帮审讯的人郁闷得要吐血。
……
除王大军和张小胖外,还有第三个审讯室,就是那个送景跃南来的出租车司机。
司机可就没王大军和张小胖那么牛逼了,被警察铐着带进冰冷的审讯室,吓得屁滚尿流,一股脑地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哪怕警察不问的问题,他也主动交待。“警官,事情的经过真就是这样啊,不关我的事啊,就是别人拦下我的车,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把人送到那个地方而已,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打死也不要这一百块啊,呜呜……,我真是冤枉的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哇……。”
“我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开出租车赚钱养家呢,我这要是被关进来了,我一家人可怎么活啊,哇哇……。”
司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伤心处,便是哇哇大哭,搞得一帮审讯的人头大无比。
自然,从司机这里也是一无所获。
……
“左平,你怎么搞的,都这么久了,你的人怎么还审讯不出结果,我要铁证,要定余飞一伙犯罪分子罪名的铁证!”
局长办公室,陈斌冲着刑侦科的科长左平怒喝:“你这个科长到底能不能行,不行早说,我好换人。”
左平被骂得灰头土脸,心里郁闷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谁让陈斌是局长大人呢。
他心里委屈啊,才审问多久啊,这么快就想拿到铁证,可能吗,办案也不是这么办的。
最让他头疼的是,这个案子牵扯到余飞啊。
余飞的名气就不用多说了,以前罗警花还在警局的时候,那是声名赫赫,云州警局的人没几个人不知道他。
那家伙进警局的次数也是相当频繁,可每一次他都屁事没有出去了,反而是抓他的人搞不好还得倒霉。
余飞这个人不好惹啊。
可这个陈局长倒好,还专门针对上余飞了。
王大军一抓来,直接就指示他们审问出幕后的主使余飞的犯罪证据,对付余飞的心思那是赤果果的,没有半分的掩饰。
左平搞不懂了,陈大局长和余飞有仇还是怎么的?
上一次齐超齐大秘书的案子也是,非要针对余飞,结果最后还不是齐超主动放弃上诉,余飞啥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