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夫人的话,冷霄山似乎再次看到了冷倾月说出那话时的面容,浑身一颤,道:“老爷子的家主令牌居然在那丫头手上。不仅如此,她……她居然说老爷子临走的时候让人带话给她,让她回来……回来清理门户!”
说道最后,冷霄山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看着二夫人道:“你说老爷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是咱们……”
二夫人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一惊,而后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劝慰道:“怕什么,反正老头子都已经死了,难不成他还能活过来说什么不成?再说了,老头子死的时候那丫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证明那个门户就是指的咱们。”
说着,二夫人坐到冷霄山对面,握着他的手软言道:“霄山,咱们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个,而是该想想怎么才能把家主令牌拿到手上,难不成你还想日后任由那个丫头当家作主不成?”
二夫人一番劝说及威吓,却是让冷霄山回神过来,想到这辈子老大没死时,被老大压着。老大死了之后,便是被这个权利向来握在手中的老爹压着,现在好不容易这些人都死光了,难不成日后还要被一个小女娃骑到头上不成?!
想到此处,冷霄山心里一狠,拍案而起,怒道:“我冷霄山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小丫头骑在脖子上,她冷倾月别以为有了家主令牌就得意了,没有皇上的诰封,这些根本就不作数,咱们还没有输!”
“|没错!那丫头有令牌又怎么样,皇上那关过不了,根本不作数,咱们只要好好商议一下后面该怎么做才是真的,等你做了家主,可别忘了奴家啊!”二夫人见冷霄山斗志再起,立时温柔一笑,却是依偎到了冷霄山怀里。
“那是自然。”冷霄山抱着二夫人,脸上却是一阵冷笑,却不知在嘲笑着二夫人的愚蠢还是天真。
而此时另外一边,冷倾月站在冷傲天的床前,看着百里恭手握飞针下手迅速地在冷傲天身上扎下了无数根银针,冷傲天从头到尾几乎已经快要被扎成一个刺猬了。
但也正是如此,原本如死人一般的冷傲天,却是随着一根根长针如题,身体渐渐有了动作,面容也因剧烈的痛苦而扭曲了。
冷倾月站在百里恭身后,看着百里恭下针如神,虽未敢打扰,但是看到冷傲天有了反映终是忍不住低声道:“怎么样?”
百里恭额头山冷汗滴滴落下,此时却是根本没有时间回应冷倾月的话,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在百里恭扎下最后一道针后,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是缓缓地吐了出来。
“三炷香时间,等体内的毒随着银针排出后,便没有太大问题了,日后再多做些调理,便可痊愈。”终于,百里恭轻呼了口气,十分疲惫得回了冷倾月之前的问话。
冷倾月闻言,心中那块大石头终是放下了,看着因为每一根银针扎入体内皆用上了灵力,此时灵力入体,却是把体内那些毒素随着银针排除,此时此刻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般痛苦,想要熬过这段时间,却也是不容易。
“萍儿,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爷爷,知道吗?”冷倾月看着爷爷痛苦的面容,心中放下心来,却是对萍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