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宝警官站在大门边上敲了六下门。院子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哎,来了。”
大门打开了,宝警官推住门闪了进去,阿咪高跟着宝警官的后脚跟钻了进去。那个男子有点心神不定地问:“你们找谁呀?”
宝警官还没说话,就看见一个女的从中间的房门里边探出了头,宝警官立即冲着她说:“你也过来一下。”那个女的有点犹豫,“快点过来。”宝警官加强了语气大声说。
那个女的无可奈何地走了过来。宝警官掏出了证件亮了一下说:“我是警察,问你们点事。”然后看了他们俩一眼接着说:“你们有没有村干部的电话号码?”
那个男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犹豫了一下说:后掏出了手机查到了村书记的号码,告诉了宝警官。
宝警官拨通了村书记的电话:“喂,你是村书记吗?我是派出所警察,请您马上到村东北角这一家来一下,有急事,快点啊!”收好手机又对眼前的一男一女说:“看一下你们俩的身份证。”
两个人掏出了身份证。宝警官接过身份证用手机拍照,然后严厉地说:“那个小男孩呢?你们给放哪了?”
一听这话,这一男一女有点慌了。那个男的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小男孩?”
&装蒜了,我们从草甸镇一直跟着你们过来的,一直跑了八十里地,总算在这找到了你们。”宝警官看到了院子里的那辆三轮摩托车,接着说:“你就是用这辆三轮摩托车在公路口接的人,她抱着小男孩上了你的车,难道这还有错嘛!”
那个男的有点傻了:他们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什么车在哪接的人和谁上了车都知道,看来是不说不行了。”
&点交代。”宝警官又严厉地跟了一句。
&说我说,”那个男的看了那个女的一眼,“小男孩刚才被一个女的抱走了。”
&不是从后门出去的?抱哪去了?”宝警官的声音更加严厉。
&从后门出去的,去哪就不知道了。”那个男的胆怯地说。
&多长时间了?怎么走的?”宝警官继续严厉地问。
&走不大一会儿,一辆蓝色三轮摩托给接走的。”那个男的有点哆嗦。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罪过了。
&钱拿出来,快点!”宝警官生气了,他一看到这种没有良心的人就非常气愤。
那个女的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沓还没有开封的百元币,递到宝警官面前说:“就是这一些钱。”
宝警官接过了钱看着,整整一万元。他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就为了这一万元,而去偷人家的孩子,并把孩子卖掉。这么做就不想一想孩子父母的心情,就不想一想孩子的心情。这不是生生把一个完好的家庭楞给拆散了吗!他们也不怕天打雷劈。
村书记带着一个人走进了院子,来到宝警官身边说:“警察同志,我是村书记,”又介绍旁边的人,“这是保卫干部。”
宝警官把两张身份证和一万元钱交:“他们两个拐卖幼儿,麻烦你派人看着,别让他们出去。我得赶紧追那个孩子去,回头再跟你联系。”
&好。您放心吧!我负责看着。”村书记保证说。
宝警官点了点头说:“那好,我们先走了。”说完就带着阿咪高从后门走出了院子。汗血宝马跑了过来。宝警官一翻身就骑了上去,追着阿咪高向前奔去。
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阿咪高把院子里闻了个遍,牢牢地记住了前来抱小男孩的那个女人的味道,出了后门又闻到了另一辆三轮摩托车的味道,然后顺着那股味道继续向前追寻。
阿咪高围着村子绕了半圈。又回到了刚才进村的那条路上,并沿着来时的那条路往回追寻。
看来在宝警官进村的时候,和那个倒买孩子的人走岔了道,宝警官他们是从右边进的村,倒卖孩子的人是从左边出的村。双方没有碰上面。宝警官他们走到村子东北角的时候,倒卖孩子的人正从村子西南角上出村了。所以他们之间相差并不是太远,也就是宝警官进院子这几分钟的事。
阿咪高心里非常明白:这个时候要加快速度,尽量缩短双方之间的距离。他把头放得很低,搜寻着那辆三轮摩托的味道,四只腿奔跑了起来。
又来到了大湖边上,阿咪高想都没想跳上大湖直接向对岸跑去。宝警官赶路心切,也没有下马,催着马在冰面上小跑前行。
穿过大湖又穿过一个村庄,阿咪高沿着小土道上了公路,然后又过了马路左转弯向前跑去。这条路还是刚才他们跟随公交车走过的那条路,现在又继续往前搜寻。
刚走了一里路,右侧又出现了一条柏油马路,阿咪高感觉到那辆三轮摩托右转弯走上了这条路,因此他也搜寻着那辆三轮车的味道右转弯向前追去。
前面是一个火车站,阿咪高追寻着来到了站前小广场。在车站候车厅进口处,那个抱小孩女人的味道又出现了。看来她是在这下了三轮车,抱着孩子走进了火车站。
宝警官下了马,把马拴在了一棵大树上,然后跟着阿咪高走进了候车厅。
这个候车厅不大,就有三排长条椅,有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候车。阿咪高追寻着那股味道一直来到检票口。宝警官问检票人员:“刚才是有一辆列车开走了吗?”
&走也就三分钟。”一个女检票员热情地回答。
&看见有一个抱小孩的妇女进站了吗?”宝警官又问,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