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所言并无虚假,离开百文之处时,她只是随意选了个光亮的方向随意飞行,直至落地她都未考虑过方向是否正确。
如今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又是东南西北那个方向,更是不知现在是在那族地界,只是随意按着星像而行罢了。
待到第二日天明之时她又继续顺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寻那小镇之地,直到她寻着一小镇之地时,已是三日晨光之后。
此镇也只是一处寻常凡人之地,也打听不出什么修真之地的方向。空空只得在那小镇之上稍做休憩之后再夜观星相推算出了魔界的方向,这才整装继续出发。
人界之地为不免麻烦,她时而腾云飞行时而行走。日夜兼程的的行于云层山路之间。为了不耽误时间,以最快的时间内抵达魔界,但凡感到灵力波动之时便隐了身形直至那灵力消逝。
当她终于踏上魔界地界之时,心中激动不已,想到即将见到阔别多年的月树,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月树是否顿悟成功么?还是?
接下来的她不敢想,只有亲眼看到之时她才可放心,所以即便她已踏上了魔界之地也并未停下休憩而是一如以往日夜的日夜兼程网游之缝纫天下。
却不想刚入到墨峰管辖之地,她却被一群忽如起来的的银甲卫士给围了起来。四周行走之人均以防设的模样远远观望着。
这些银甲卫士她并不陌生,早先便在素木那殿中见过;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她刚入墨峰之地就会被这样禁锢起来。
说是禁锢一点都不夸张,这些银甲卫士虽无兵刃相见,但那句“请跟我们来。”充分的说明了一切。
那冷漠的表情和生硬的语气都表明了他们此刻并不是来为她接风掸尘的,
虽觉异样,但此刻已入墨峰魔界之都。她纵然又再多警惕与想法也不得不随着这些银甲卫士一同前去。
‘难不成她不在之时出了什么纰漏?是师父?还是月树。又或许是永德的人追到此地逼魔界拿人?不对啊!她也是刚到魔界,一路上小心谨慎并未察觉有人尾随。更何况素木那完全猜不透的修为想来也没几人敢相逼吧。’心中疑问四起,生出诸多假设。
本以为能马上见到素木,可不想这些银甲卫士直接将她带到了簸荡洞。待她前脚踏入那曾经炼器过的房间后,那银甲卫士直接将明珠拿走,将其禁闭在那房门之后。
起初空空只是静坐期间,一日又一日,室内静的只能听见从紧闭的炉中缓缓pēn_shè出的热浪声。
没有人来为她开门,也没有人理睬她,一片寂静。只是时不时的能感觉到有一道神识进来打探。
待到第三日之时,空空不在静坐如初,双眸不断的在这室内四处打量起来。
原本曾想,在不知何种原因的情况之下静待是比较把稳的,毕竟师父与那素木似是朋友关系。她若大肆造次于师父于自己都非最佳选择。
可,连着三日都不闻不问,让空空越发觉得事有蹊跷起来。要想能让这些银甲卫士这般对她的应当便是素木这尊大神了。可又到底是何种原因导致她被软禁于此又不闻不问了,师父又去了何处?
空空断定东黎定是不在墨峰城内了,若是在,按他的脾气定然不会任由自己被关在此地。而她被这般软禁后并没有人对她逼问或实刑,那便说明这东黎并没有于素木生出太多敌意。
看眼下的情况只是有些生气的模样。
想起那时素木对师父说要留下陪他,或是陪她百年。难道是师父耐不住寂寞跑了,心中素木迁怒与她?
越想越发觉得有可能,难不成她就这样被软禁起来直至师父回来?
一想到可能是这个情况,空空更是坐不住了。谁知道师父得多久才能回来,要是一直被困与此,她如何吸收日月精华如何修炼。可是月树眼下情况不明,她若随意造次行事,是否会对月树造成不利。
有些拿捏不定的空空沿着本就不太大的火室,来回踱步。心中不停的在审时定势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