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这金丹巅峰的剑宗长老想到了什么,速度猛增,朝着其他沒有來的长老的房间而去,
无一例外,屋内的情况,都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除了留下骨灰和那刺眼霸道的五个大字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我就说嘛,这些长老,平日里在我的指挥下还是很听话的,而黄长老亲自带队的事情,应该不会迟到的,沒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这金丹巅峰的长老喃喃着说着,
随即其想到,这个消息,还沒有告诉黄长老呢,顿时脸色一变,朝着练武场而去,待其走到离练武场不远的时候,黄胜楠也发现了这金丹巅峰的长老,
只是,此刻黄胜楠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因为眼看一刻钟的时间都快到了,而却只有这金丹巅峰的长老來到了练武场,
“怎么回事儿,难道你真的是想死吗,”黄胜楠冷然喝道,仅存的一丝理智才沒有让他发狂,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这金丹巅峰的长老惶恐,却是急忙说道:“黄长老,有情况,此事真的是事关重要啊,”
“我管你什么重要不重要,你现在在这里给我说清楚,不然,你就等着自废修为吧,”黄胜楠却是不管,显然下定了决心,这金丹巅峰的长老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想來是想來个杀鸡儆猴吧,
这金丹巅峰的修士不由脸色一变,他本着为剑宗,为剑宗此刻在浩天城的局势考虑,才打算秘密的对着黄胜楠说的,
但是黄胜楠的这话却是将他逼到了绝路,不说,就沒有他的活路了,废除修为,比死还难受,
无奈,这金丹巅峰的修士说道:“黄长老,那些沒有來得金丹修士都已经死了,而且,就在城主府之中死去的,”
轰,
整个练武场顿时哗然,
“什么,这怎么可能,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这样厉害,在城主府之中就无声无息之间将他们给杀了,”
“是啊,这下可怎么办,那些可都是剑宗的金丹中后期的修士啊,竟然一点声响都沒有,就都死了,我才金丹初期,那不是死定了,”
顿时,整个练武场都人心惶惶起來,
“你说什么,”黄胜楠在其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猛然一变,不由怒声质问道,同时心中暗道糟糕,让其在这里说出來,这下想要隐瞒都隐瞒不了了,
不过此刻计较这些已经沒有意义,况且还是自己逼着其说的,那就更加的不好说什么了,
这金丹巅峰的修士肯定的点点头,说道:“的确是真的,”同时心中苦笑,这次这黄胜楠可是把自己恨死了,这次侥幸不死,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对于黄胜楠的性子,他很清楚,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前辈高人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却是绝对的睚眦必报的性子,
眼看此刻人心惶惶,大家都无心作战,自己这方唯一占据优势的便是在金丹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战力,
而战场影响力最大的,自然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了,此刻金丹期的修士全部都是人心惶惶的,哪怕是剑宗的弟子都一样,更何况那些小门小派,短时间之内,想要展开进攻,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情况下,贸然展开进攻,绝对是一种不智的行为,
虽然不甘心,黄胜楠还是下达了命令,对着下方喝道:“大家全部都散去,好生修炼,等待召唤,另外,抽出你们之中的一部分人把守城池,这段时间,一定要严加防范,”
这些金丹期的修士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而在石长老这位元婴初期的守城池,其他人则是离开了练武场,
待众人离开之后,黄胜楠才脸色难看的对着这金丹期巅峰长老喝道:“快点带我去现场看看,”
不敢违背,这金丹期巅峰的长老快速的朝着金丹期长老的住处走去,而三位元婴期的长老,则是快速的跟在身后,來到了金丹期弟子的住处,
看过了现场的情况,出了屋子,黄胜楠一脸的咬牙切齿,大喝道:“暗夜,我势要杀你,以泄我心头之怒,”
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有天魔宗的人潜伏在城主府之中,实施了暗杀,导致这剑宗的二十多名金丹期强大战力的消失,
剑宗之中有潜伏进來的天魔宗高手,
不太可能,这里的剑宗之人,都经过层层选拔,想要出现内奸,也不可能是太高层的人物,而高层的金丹期修士与筑基期的修士严格分开了的,就算是真的有人混进來,也难以混入高层,更加难以隐藏实力了,
其他宗门的弟子,一定是其他宗门的弟子,而且还是住在这城主府之中的其他宗门的弟子,这是黄胜楠最终闪过的念头,
“查,给我狠狠的盘查一番那些其他宗门的弟子,哪怕是这段时间进入过城主府的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得给我严查一番,”黄胜楠脸色难看的大吼道,
于是,一场浩浩荡荡的搜索运动展开了,这顿时,让很多宗门的金丹长老心生不满,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他们吗,
柳玉见此,却是大喜,本來自己让双方彻底闹僵的把握还不大,毕竟自己一个人展开行动,难免露出马脚和破绽,而此刻,把握却是大了起來,
接下來的时间,柳玉则是趁着剑宗的弟子盘查各个宗门弟子和长老的时候,频频给双方制造矛盾,
其中,筑基期的,就让有靠山,有來头的中小宗门的筑基期修士与剑宗的筑基期的修士起冲突,
这些筑基修士,大多打不过剑宗的筑基期的修士,到时候自然就到自己的长辈面前哭诉,到时候,大的矛盾就出现了,
再加上柳玉不时的为金丹期的剑宗和各个宗门的金丹长老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