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看了眼陈锦福,轻轻说道:“福伯,你能跟我说说我父母的事情吗?父亲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这些”古天域虽然跟叶凌天生活了十几年,但叶凌天除了教古天域本事,没跟他谈及任何家事,包括自己的母亲,古天域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生是活,甚至连母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每当向父亲问起母亲的时候,父亲总是坐在树下一个劲地吹笛,古天域也就明白了自己母亲可能不在了,父亲当年是怎么受伤的?母亲又是什么死的?为什么父亲要离开爷爷,不愿带自己回叶家,这些问题他一直都想知道。
陈锦福小心翼翼拆开古天域身上的绷带,将当年叶凌天跟杨紫玉的事情都告诉了古天域。
古天域像听故事一样听福伯叙述自己父母的陈年往事,古天域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母亲的名字,原来母亲叫杨紫玉,原来念清幽说的是真的,她师父跟自己母亲是亲姐妹,原来父亲当年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重伤,原来父亲不愿带自己回家见爷爷,还改了姓,是因为父亲恨爷爷,恨爷爷当年不愿救自己跟母亲,但自己跟父亲在天山生活了十几年,常常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树下吹笛,父亲在思念着什么?或许是母亲,或许是家。古天域相信时隔这么多年,父亲其实早已不恨爷爷了,否则他临死前就不会让自己去南方走走。
古天域回过神来,见陈锦福背对着自己抹眼泪,微笑地说道:“福伯,谢谢你”
陈锦福在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放在床头说:“这几天就留在家里好好养伤,多陪陪你爷爷”
古天域点了点头拿起衣服走向浴室,陈锦福提醒道:“伤口还没结疤,不要洗澡,直接换上吧”
古天域自己粗心大意,尴尬地笑道:“忘记了”
陈锦福笑眯眯带门出去,走到游廊上遇到念清幽,念清幽探头探脑地问道:“古天域房间在哪里?”
陈锦福转身朝后一指,回过头来,不见了念清幽的身影,赶紧转身朝念清幽背影喊道:“他正在换衣服呢。。。”
但是明显来不及了,念清幽已经推门进去,陈锦福预料接下来可能会发生超分贝的尖叫,他堵着耳朵,缩了缩脖子,但是没有他预料中的尖叫,陈锦福诧异地嘀咕道:“难道是我老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开放了吗?”
房间里,古天域双手拿着裤衩挡住了重要部位,皱着眉毛说:“你个死丫头,看够了没,还不快出去。”
念清幽哼了一声说:“又不是没见过,紧张什么。”她转过身去,又突然回头盯着古天域的下身部位嘲笑道:“呦,还硬起来了。。。”念清幽掩着嘴笑呵呵走出了门。
古天域羞得无地自容,上前两步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再反锁,转到窗前,关上窗户,连窗帘都拉上了,忙完这一切后,这才拿起裤衩穿起来,看着裤衩都顶起了帐篷,古天域心里莫名其妙,暗骂自己这是肿了么,为什么见到她会硬了。
门外念清幽喊道:“好了没啊!婆婆妈妈”
古天域开门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要睡了”
念清幽转着眼珠子想了想,自己找古天域什么事呢?好像没啥事吧!就是想跟他说说话,既然人家要睡了,那算了,念清幽转过身摆摆手说道:“没事了。。”
古天域气的要吐血,没事大半夜闯到自己房间里干嘛?在门外还一个劲的嚷嚷,现在问她什么事情,她竟然说一声没事就走了,古天域张嘴就朝她背影骂道:“我操-你妈,神经病。”
念清幽转过身来,皱着眉说:“你骂谁呢?”
古天域在气头上,并没有发现念清幽脸色变了,一擦鼻子说道:“就骂你,什么地?”
念清幽上前两步,一拳打在古天域鼻子上,见古天域被她一拳打了踉跄地摔倒在地,学着古天域一擦鼻子哼道:“欠揍。。。”
古天域哪里想到她会打自己,猝防不及鼻梁上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疼得他龇牙咧嘴,感到鼻孔有冰冷的液体流了出来,伸手一抹,他妈的见红了,古天域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一拳朝念清幽胸口打去,念清幽反应也快,一个高弧度后空翻躲了过去。
古天域嘴里骂道:“死丫头,看老子不教训你”脚步疾跑追了上去,与念清幽缠打在一起。两人都没注意到游廊上叶辰正背着双手看着他们两人。
念清幽推掌硬接古天域一拳,脚步急退,后脚跟踩住了花盆才稳住了身子,瞪眼骂道:“你妹的,你玩真的?”
都tmd打出血了,古天域不讨回点利息哪肯轻易罢休,扬着眉毛说:“少废话,接招”
念清幽不想跟古天域玩真的,古天域身上还有伤呢?拳脚无眼,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打到他伤口了是会出人命的,尽管古天域出手步步紧逼着她不放,念清幽不主动拆招,处处躲避着,但还是被逼到死角,眼睁睁看着古天域一拳朝自己胸口打来。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叶辰突然眼神一动,心道这一拳下去非把念清幽打出内伤不可,叶辰右手出掌,聚力一推,将面前的一盆小榕树推了出去。
爆的一声,花盆四分五裂,以及念清幽踉跄的摔倒在地,念清幽左手按着右胸口,眉头紧蹙,虎着脸看着古天域,眼里似乎有泪花。
古天域一愣,他清楚以念清幽的实力绝对可以拆开自己这一招,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还手,傻愣愣站在那里,古天域突然收拳也来不及,还好及时飞出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