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担任律师这份工作，第一个要学的是什么？”当时的叶寒慵懒的靠着沙发，手里端着一杯助理刚刚煮好的蓝山，眼睛眯起让人看不出喜怒。
“是法律。”想了想，杨程坚定的回答了叶寒。
当时的叶寒抿了一口咖啡，唇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好似早就预料到杨程会这么回答。
“任何一份工作，都需要具备责任。而应聘任何一份工作之前，都要学会做人。”叶寒眼里的温度退却，唇角也变成了淡淡冷意。
“呃……”杨程没想到叶寒会这么说，他本以为碍着老师的面子在对话中叶寒会给自己留些面子，却没想到他这样的讽刺了自己。
令杨程不解的是，自己从与叶寒第一次见面开始便很注重谈吐，叶寒再怎么样对自己的评价也应该是个及格，可是他的问题明显是意有所指充满讽刺。
“你前女友是苏沫？”叶寒故意咬重“前”字。
“你怎么知道？”杨程迅速抬起头，好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戒备的看向叶寒，眼中带着迷茫的神色。
“因为我是叶寒啊……”眼睛缓缓眯起，一叶知寒冷道。
当时杨程只觉得头晕目眩，随后便反应过来了……
叶寒……
一叶知寒……
“你是一叶知寒……”杨程试探的问道，却得到了叶寒似笑非笑的答复，那玩味的眼神仿佛将杨程拉扯到了地狱一般。
似是嘲笑，又似是别的什么……
“你没资格拥有她，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要怎样爱她。”当时的叶寒唇角不带任何温度，说出的话却带了丝丝暖意。
“我怎么没资格了？！”当时杨程明显被戳中了痛处，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愤怒的瞪着叶寒。
“你不会做人，也不懂责任，否则你认为我何德何能能插入你和苏沫的中间，将她的心带走。”叶寒故意将自己的身份降低，全然衬托苏沫，这不禁让杨程一愣。
至于带走苏沫的心，叶寒认为这只是时间问题。
“苏沫喜欢的人是我！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杨程不敢相信的朝着叶寒吼道，完全没有了刚进门时候的温文尔雅。
“只可惜，那都是以前了。”
以前……
以前……
以前……
杨程好似丢了魂儿一般，呆滞的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后颓废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将头垂得低低的……
“你应该明白。”叶寒的声音悦耳，在杨程听来却如同魔鬼的诅咒一般。
杨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事务所的，只知道叶寒对着他的背影再一次重复了那句令他恐惧的话……
他说你还记得么，我说过的，我不介意让她接受现实的我。
当初这看似玩笑的话，在杨程心中落下了很深的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是怎样失去苏沫的。
而实则，在有当初二字的时候，叶寒就已经认真了。
只可惜当初的杨程还不觉得，他无知的以为苏沫会回到他身边，毕竟曾经的苏沫是那么的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