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锦话音刚落,陈台也紧跟着挡在林锦的面前道:“英齐说的对,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绝不能将这事情捅出去,不然,受害的可不止一个人。”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林锦话落,沉痛的望着二人言道:“再者说了,也许在你们看来,事情还未弄清楚,可我早已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我便要让那妖魔去他该去的地方。”
说着话,林锦直接撞开二人,眼看就要出门离去,陈台突然哼笑一声,高声喊道:“你觉得你这话有几人相信。”
见林锦身子一僵,陈台接着言道:“尤其在你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时候,便是到了陛下面前,我也完全可以将宝珠给推出来,言说,你完完全全是嫉妒心作祟,这才想出这样的话来打击情敌,以陛下那多疑的性子,会相信谁还真难说。”
嘴角挂起了嘲讽的笑容,林锦死死的盯着陈台道:“是啊,陛下会相信谁是真难说,可是对那段霄飞防备到了极点,是一定的,你说,若是他派所有人盯着他,你们的谋划还能成功吗,只怕以后是寸步难行吧。”
见陈台神色僵住,林锦转身便走,不想却听身后陈台言道:“那你也不在乎宝珠的死活了吗。”
此言一出,便只见林锦转身的刹那,眼中已经盈满了杀意,对此陈台毫不畏惧的言道:“看来,这个宝珠还真的入了你的心了,竟然直接对我起了杀意,还让我看在眼中,林锦,你真是疯了,再不济我还是陈家的家主,若是动手的话,只怕你不死也要脱层皮。难道你就真的不怕吗。”
连正眼都没落在陈台的身上,林锦只淡淡的言道:“你只管试试看,是否有那个本事,或者。”
说话间,便见陈台倒了下来,魏英齐吓了一跳,忙道:“你别乱来,他说的不错,他到底是陈家的家主,若你真的对他动了手,过后,只怕是要麻烦了。”
“麻烦,英齐,这么多年,你是不够了解我吗,我这个人从来怕的不是麻烦,在没有见到宝珠之前,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可自从我将宝珠抱在怀里的那刻,我这辈子唯一害怕的,也不过是宝珠的选择不是我,这份爱患得患失,连我自己都怕了,是,以前我的确在你面前承诺过,会给宝珠选择的机会,若是宝珠选择的不是我,我也会好好的祝福她得到幸福,可是真到了这一天,我却发现,原来我林锦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会嫉妒,会发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放手,更何况,是放给一个妖魔。陈家的家主又如何,为了宝珠,便是让我毁灭这个世界,我都不会手软的。”
身子一个踉跄,魏英齐看着林锦此时的模样,只觉得前途昏暗,终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正如林锦所言的那样,他是了解这个曾经的师父的,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
陈台捂着渐渐疼痛起来的心脏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药罢了,不过你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不然,谁去将那个段霄飞给我除掉,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有件事情你倒是说的不错,绝对不能将宝珠牵扯进来,所以,段霄飞那里便交给你负责了,我不敢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从宝珠的世界消失,不然,你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今天我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便先告辞了,至于你,做好我交代的事情,我自然会为你解毒的。”
林锦话落,两人眼前早已没了林锦的身影。
魏英齐这才恍若回神一般,忙将陈台扶着坐了下来,倒了杯茶,递到了陈台手边道:“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我这就去找大夫。”
陈台闻言,忙拽住了魏英齐的胳膊,摇摇头道:“不用了,这街上的大夫,便是找来又有什么用呢。”说着,感觉胸口的刺痛渐渐褪去,陈台便站起身道:“这门婚事,等我将霄飞的事情弄清楚我们再谈吧,今天的事情还望你保密。”
后一细想,他们与林锦的关系,心中便有了答案,只神色间不由淡了两分。
魏英齐如今察言观色自然是精进了不少,陈台这番神色变化,他看的很是分明,到底不想让陈台对自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便挑明言道:“陈伯父可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听了这话,魏英齐忙接口道:“你相信我,霄飞真的是你的外孙,他们就是一个人,中毒的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台脸色略有些苍白的望着魏英齐,略有些好笑的言道:“英齐,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别说这毒还没有确定非得林锦才能解,便是确定了,我陈台也自有我该有的骄傲,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我做违背我心中道义的事情,霄飞那边我自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不过若真如林锦所言,那我也留他不得。”
话落,陈台便站起身要走,魏英齐想要将人送回去,却见其摆摆手道:“在霄飞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我之间还是不要太过亲近的好。”
一句话,只让魏英齐的手都讪讪的松了开来,目送着陈台离去的背影,魏英齐长叹了口气,这才回到了家中,走到了宝珠的面前。
宝珠见状,有些好笑的站在了父亲的面前道:“爹,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开心无比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像那斗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