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时不死心,有些无可奈何地问道:“那我睡哪?”
温凉简言意骇:“你也开了房。”
“可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暂时没有分床睡的打算,所以,能不能给我开个门啊?”顾寒时故作为难的告饶。
回应他的是一阵静默,房内的温凉应是打定主意不愿同他废话了,故意装作没听到。
顾寒时吃了闭门羹,也不灰心,继续放软心态,软磨硬泡:“阿凉,给我开开门吧,行,我不在里面睡,我看一眼阿年就成。”
依旧是一阵静默的等待。
顾寒时又尝试了几遍,当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正当他以为温凉已经睡着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了房间门扣被从里面打开的声音。
来开门的并不是温凉,而是顾景年。
门后探出顾景年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他揉着眼睛,半嗔怪半抱怨怪罪道:“爸比,你干嘛啊,吵到我了。”
顾寒时由衷的笑了,冷峻的气质在这个笑容中消融,他很是赞赏的弯腰抱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夸到:“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懂事,做的好。”
把顾景年抱回床上,给其盖好被子,安抚地说:“好了,爸爸不吵你了,快睡吧。”
顾景年本就半梦半醒,是被顾寒时在门外吵闹纠缠的受不了才爬起来开的门,现在一被送回温暖的被窝里,没一会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在响着,温凉正在洗澡。
她刚才拒绝顾寒时进来后,很快就进了沐浴房,大概是以为顾寒时被拒绝后就会乖乖的回去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想到顾寒时能那么幼稚,会在房门外面叨扰许久,直到吵得顾景年不厌其烦爬起来给其开门,让他野心得逞的进来了才罢休。
而在浴室里,由于水声的阻隔,温凉完全没有意识到顾寒时已经进来了。所以当她洗完澡后,披着浴袍半扎半散的,胸前深v的衣襟半露着大片春光,便懒懒的打开浴室门往外走。
浴室的门打开,云雾缭绕般的潆绕水汽争先恐后的从门后往外冒出来,温凉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从这雾气中翩然步出,手伸在脑后,半侧着头将高扎起来的头发披散下来,动作散漫,万种风情,没有多余的娇柔便将顾寒时的视线勾的死死的。
温凉把头发散下感觉到了一股笔直*的炙热视线,这才转头看向房间,有些意外的看到顾寒时正坐在正对这浴室门口的床尾看着她,目光笔直,充满贪婪。
“你怎么进来的?”温凉意外过后平静的问,动作随意的将身上的睡袍拉了拉。
顾寒时显然不想回答这样不重要的问题,只是痴迷的看着被热气蒸腾的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泛着粉红*人色泽的女人,她款款向他走来的脚步,一步一步好似都实打实的踏在了他的心尖尖上一般。
惹得顾寒时身体一阵燥热,已经有了不能言喻的冲动。
温凉越靠越近,顾寒时仿佛闻到了她身上独特的淡淡清香,那不是沐浴露的香味,是独独属于温凉身上的味道,淡雅带着浓烈的吸引力,复杂至极,对于顾寒时而言,那味道就是催情的药。
顾寒时被撩拨的按耐不住,身体前倾伸出长手一捞,轻易就抱住了温凉纤细的腰肢,一个转身两人双双倒入了身后柔软的床上,顾寒时心满意足的把那个在自己心上跳舞的磨人妖精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房内的灯线昏暗,唯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散发着暗沉的光芒,烘托得房内本就暧昧至极的气氛更加避无可避的暧昧入骨。
温凉身上刚刚被她拉好的睡袍因着顾寒时略显粗暴的动作再次微微散开,敞露的胸口肤色葱白,小半sū_xiōng若隐若现,带着绝密的吸引力。
顾寒时的额头抵着温凉的额头,两人鼻尖想触,他偏偏头,在温凉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温柔中隐藏着压抑至极的情欲。
“阿年在旁边。”温凉淡淡的开口提醒,神色波澜不惊,好似动情冲动全然是顾寒时的事,而她始终云淡风轻。
“我知道。”
顾寒时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暗哑,像是风吹过沙地,
后一秒,他已起身把温凉拦腰抱起,往外面走。
一回到隔壁关上门,顾寒时所有压制感情都瞬间发泄出来,他就着门,把怀里的人儿抵在了门板之上,高高托起。
悬空的高度让温凉的双脚不能着地,她只好顺着顾寒时的引导,双脚缠上了男人窄劲的腰身,双手柔弱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脖子。
顾寒时的唇在下一刻压了上来,和刚才的轻吻而过不一样,这一次他是在毫无顾忌的掠夺,在攻城夺池的侵占,他疯狂的吸吮着温凉唇瓣,搜刮了她所有的香甜,至死方休。
温凉在顾寒时的炽热里被点燃,她浑身燥热,微微的喘息像最动听的夜曲,听得顾寒时心腔都跟着颤动,意识里只剩下怎么将其拆骨入腹。
顾寒时依恋的从温凉的唇畔抽离,抱着她往房间里的床走,刚把人放下,就欺身而上,迷恋的看着身下的人,他忽而觉得由衷的幸运。
“阿凉,我想你了。”
男人的声音因为情欲侵袭而有些暗哑,他的注视真诚且无比虔诚,在昏暗的灯光中,眼眶猩红。
想你了,很想。
温凉的心突然之间,就被那猩红直直的灼烫了一下,竟有些不知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