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通过表面看到根本,他们哪里是做不了朋友啊,是没有办法只做朋友。
“秦惜,以前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你,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三少无力的解释着。
不懂爱的时候遇到了该用真心去爱护的人,他错过了,大错特错,现在懂爱了,想弥补错误,想重归于好,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没有谁会在原地一直等着谁,没有义务更没有那个等待的必要。
“你别说了,既然都说是以前,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二十岁的秦惜了,我二十九岁了,沈知,你放过我吧,二十岁的时候我玩不起,如今我不想玩了。所以,你别找我了,你想玩,有大把的人愿意陪你,而我不愿意。”秦惜累极了,她想对于过去,该释怀,去放下。
都是为了自己好。
她曾看不清,执着了很久,过去这对她自己对沈知都是一种灾难。现如今,她学会了放下了,不再偏执,只求他们彼此放过。
不过就是一个再寻常普通不过的故事,女孩情窦初开,爱上了陪自己长大的男孩,而男孩不爱她。
二十岁的秦惜深爱沈知,是一个至今只有沈知知道的秘密,她抛弃了所有女子的矜持和骄傲,为了沈知做了许多的傻事,向沈知毫无保留的付出自己所有的爱意,最后换来的不过是沈知对她避如蛇蝎。
她的爱成了沈知的负担,他想方设法的逃开她,宁愿浪荡于风月,爱其她的女子,也不愿意来爱她。
直到时光漫漫掩盖了她所有的爱意,浇灭了她所有的热情,她终于不再执迷不悟,不再和深知纠缠。
造化弄人,在她要完全放下的时候,沈知却回头来找她。曾经他弃她真心于不顾,不值一文,现在他却在祈求,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一次。
“我不是玩。秦惜,现在你心里,难道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我了吗?”三少低低的嘶吼出来,抓着秦惜的肩膀质问着。
多可怜啊,此刻他看起来那般的虚张声势,不愿承认被丢弃的事情。
不可能的,这么多年,秦惜身边一直都没有人,怎么可能,对他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情了。
“沈知,我已经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让我厌恶你了。”秦惜如是说道。
短短的一句话,道明了所有。三少听罢,只觉得五雷轰顶,万念俱灰,脸色逐渐变幻为苍白,唇畔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这场对峙里,三少越是激动,秦惜看起来就越是冷静,她从容地把三少的手拿开,转身上了车。
车子的喇叭声响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司机听到了,赶紧跑过来,朝着沈家三少弯了弯腰,上了车。
直到车子开出去了很远,三少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一个姿势,站在原地,余光看着车子消失在转角处。
他视线有些模糊,原本只是想眨一下眼睛,不想眼角跟着眨眼的动作,滑下滴滴泪水。
樊姨被刚才的喇叭声惊动了,从房子里打开门出来,刚想一探究竟。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大门外的沈家三少,自家的主人,她连忙朝着三少的那个方向走过去,关怀中带着点点欢喜说:“少爷,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等她终于走进了,借着路灯,看清了此刻沈家三少的模样。
樊姨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回过神后,她马上既心疼又担心的问:“少爷,你怎么了?为什么站在这里掉眼泪?”
沈知在樊姨担心的目光里,伸手擦了擦眼睛,苦笑的回答说:“没事,樊姨,我只是觉得很难过,想发泄一下。”
“少爷,你别吓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樊姨紧张不已。
三少摇了摇,淡淡道:“没事了,我们进去吧,樊姨,我饿了,想吃鸡蛋面。”
说完他率先往房子走去,樊姨跟在他身后,很想再问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纵使担心,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都能过问的。
……
傅宁找来的时候,温凉正好在午休。
面对着傅宁的突然出现,她并没有多大的意外,甚至还有些理所当然的理解。
两人在警局周围就近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谈话,到咖啡馆落座后,傅宁坐在温凉的对面,良久都没有开腔。
温凉也不说话,更没有催促,耐心的等待着。
傅宁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温凉,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到甚至嫉妒你。”
不想会是这样的开场,温凉望向了对面的傅宁,不知作何回答。
只有缄默地等待傅宁接下来的话。
“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我哥,还是顾寒时,这两个在我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都为你着魔,没有道理可言。温凉,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好?”傅宁情绪开始有些激动,盯着温凉的眸子里,有所怨恨。
温凉哪里说的清楚自己有什么好,自我评价是不客观的,这个问题,她还是不能回答。
于是她只好继续保持沉默,拿起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等着傅宁接下来的话。
“我哥哥要走了,他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国,我还没有回答他。”傅宁接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