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白路忽然明白为什么左爱东大半夜转移家中财物,这是知道自己危险了。不由笑了下,付传宗还真有本事,就是想不明白他一个小字辈儿,怎么能搞动左爱东那个级别的干部?
马战接着说:“我给张中阳打电话了,有事儿就找他,只要手续合法。他能给你弄来坦克大炮。”
“废话,有合法手续还用找他?”
马战笑了下:“反正有事儿就找他,我打听了,乐观估计,你得呆上半个月,那面可冷,多穿点儿。”
白路叹气道:“你还能再假惺惺一些么?我在机场!冷不冷热不热也不能回家拿衣服。”
“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假惺惺的关心一下,再见。”说完再见,马战又想起件事:“对了。我还得往你那个卫队送人,过几天直接送过去,你就不用回来了。”
白路问:“那是谁的卫队?谁给开工资?”
“你那么有钱。就别在乎这三瓜俩枣的了,我建议你给他们报名上学,学外语学技术,然后成长为你企业的人才,看我多为你考虑。”
“滚蛋。”白路按掉电话。
刘更继续见缝插针和他聊天:“谁假惺惺?能当面说,说明关系不错,他是真的假惺惺么?如果真假惺惺,你为什么会理他呢?”
白路想了想,起身去另一边。刘更却又跟过去:“再聊会儿。”
“这位师傅,那边有你的三位徒弟。去找他们吧。”白路开始打游戏。
正玩过瘾处,尤子君打来电话:“赛车。敢不敢?”
“不玩。”白路挂掉电话。
尤子君满心不服,上次输的极其憋屈,这两天都在做情节回放,甚至开车跑过两边,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想了又想,决定再赌一次,这次玩个更过瘾的,在二环的六条胡同里放置六个号码牌,先拿号码牌回来的算赢。
可惜,他想的再好,白路根本不配合。只好再打过来电话问道:“有没有你这样的?赢了钱就闪?”
“我就这样,我就喜欢这样。”白路说:“还有事儿没?挂电话了。”说完又一次按掉。
刘更正色道:“我观察你好久,你确实有点人格分裂的症状,你是真不懂礼貌还是刻意这么做?”
白路说:“你才病了,你是疯了,有没有礼貌和人格分裂有屁关系。”跟着道:“再胡说八道揍你。”
刘更摇摇头,跟蔡真说:“白路说要揍你。”
蔡真有点儿为难的站起来:“在这里打?有点不方便。”
白路眨巴眨巴眼睛,给满快乐打电话:“我马上去边疆,咱们的猎鹰计划怎么样了?”
满快乐气喘吁吁回话:“一直没后手,没法猎啊。”
白路问:“你干嘛呢?”
“锻炼身体,于导演说戏中角色要求,我们得健康健壮一些。”
白路赶忙说道:“健康行,健壮就算了。”
满快乐笑道:“看把你担心的,就是健康,健壮是别人。”停了下问道:“你是在担心我?”
“不是。”
“那是担心沙沙?别担心了,我跟沙沙说好回去就追你,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从了我吧。”满快乐大笑道。
“正经点儿,咱们面对的是多么严肃血腥的事情,你瞎扯什么,赶紧琢磨个主意,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满快乐笑道:“我想想,那什么,和沙沙说话不?她在练舞蹈,哈哈,老师说了,她没我漂亮,没我有气质,没我肢体软,没我跳的好……”
边上有个女声大喊道:“她造谣。”
满快乐喊回去:“你个叛徒,一会儿收拾你。”再跟白路说:“那什么,说到哪儿了?”
白路回道:“猎鹰。”
“我想想,挂了。”满快乐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