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感觉有点棘手,难道要一起打晕不成?想啊想的说道:“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走。”这句话是假话,是骗两个小女孩。可是面对这样的小孩,不骗也不行,只有给她们一点希望,才能套出话来。
一小女孩说:“大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杀我们,怎么都行。”
白路问:“谁是你们的头目,就是说,你们平时听谁的?”
他没有说出温暖的名字,也没有问谁是温暖的母亲,对于警察来说,这样的问话只要传到他们耳朵里,就是有用信息,等查到自己接触过温暖,会很荣幸地成为嫌疑人。
听到这个问题,俩小女孩看向倒在地上的几个人,一个说:“可能在楼上。”
楼上?白路问楼上在哪?
俩小姑娘又不说话了。
白路叹口气,憋着声音说话:“我是看年纪小才没有打你们,最好配合我的问话,不然遭罪的是你们。”
俩女孩赶忙往后退。
白路想想再问一遍:“楼上哪里?”
估计是年纪小,有个小女孩犹豫好一会儿,小声说:“三楼中间那个屋。”
白路说谢谢,但是没动地方。
你这让他怎么动?他动了,小女孩就会跑掉。难道打倒俩小女孩?
想了下,还真得打倒,一步跨过来,用手刀切向后颈,连续两下,两个小姑娘也被打倒。
全部打晕后,白路在屋里仔细检查一遍,出去关大门,关灯箱,关上屋灯。把所有人拖到最大的按摩室,一个一个弄醒问话。
两个小女孩不用管,先问大肚子。弄醒后问上几句话,这家伙是嫖客。就是花钱来玩。
白路问:“你不知道是个小孩么?”
当然知道,按摩店这帮人为了招揽生意,根本没给俩小女孩化妆,就是怎么年轻怎么来,加上个子不高,又是很瘦,一看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城市里有人喜欢玩弄这样的小孩,按摩店靠这个赚钱。
大肚子不知道白路会怎么对自己。颤着声音说:“她说成年了,是长的小。”
长的小?白路看看被自己打晕的小女孩:“就那个模样,你从哪里能看出满了十八岁?”
“我也不知道啊。”大肚子回道。
白路说:“那就不知道吧。”说完话又是一拳砸晕,丢到一旁暂不理会。
下面是方才进门的两个男人,照例是弄醒后问话,没想到其中一个很坚强,白路费上好一会儿口舌,那家伙只是说神会惩罚你的。
白路摇摇头,弄醒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一拳打在坚强者的下巴上,马上满口喷血。可是还没完,白路又一脚踩下。喀吧一声,腿折了。
白路还不解恨,一群杂种,靠着宗教迷惑害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跟着再是一脚睬下去,另一条腿也断了。
把那家伙痛的,嗷嗷直叫,眼看鲜血渗透裤子流满地。
后一个被叫醒的家伙吓坏了。面色煞白。而前一个家伙还在啊啊喊痛。
白路还没完,对准太阳穴挥出一拳。痛苦喊叫终于消失,那家伙好象木头桩子一样嗵地砸在地上。
白路这才跟第二个被叫醒的男人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和他一样。”说着看看那个人,又说道:“刚才是打他的太阳穴,是死是活还不清楚,看老天帮不帮他,你呢?觉得老天会帮你么?”
这个家伙被吓傻了,他们这些人都打过架,或者说都做过恶,比如有教民想退教,他们就去骚扰人家整个家庭,威胁、殴打都有。有一次把人家上小学的女儿打断腿还割掉两个耳朵。最狠一次曾杀过人,杀的也是教民的孩子。
可欺负人和被人欺负是两回事,何况去杀人的并不是他,第二个被叫醒的家伙连连点头:“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白路说:“第一个问题,这屋子所有人都是教民?”
那人点头说是,跟着又说:“不是,那个胖子不是,他是来玩的。”
白路问:“两个小女孩也是?”
“她们也是。”
“为什么只有两个小孩?”
那人回道:“别的都不太听话。就没带来。”
白路再问:“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十四个人,八个女的,六个男的。”
八个女的?白路数上一遍:“怎么只有七个?”
“不是,说错了,是七个女的。”
“想清楚再回答。”白路冷声道。
“是八个,有个女的受伤了,被他爸找来送去医院。”那人赶紧改口。
“他爸找来?这两个女孩的父母不找来?”
“不找。”那人指着昏迷中的女人说:“这个是那个小女孩的妈,那个是那个女孩的妈,还一个,就是那个,是送医院女孩的妈,她们都是忠实教民。”
白路看过那三个女人,心下的震惊简直没法说,这到底算什么狗屁事情?信个狗屁教,母亲就带着女儿出来卖?还是一起卖?
问出这些消息,白路继续问话:“听说警察不查你们?”
“查,怎么不查?黑狗子查的才狠呢,我们要花钱打点,可没用,该查的还是要查。”
查?怎么和温育才说的不一样?白路再问:“查你们?你们老大不是认识上面的人么,我盯你们好久了,明明有警察过来,然后就走了。”
“这个事儿我不知道。”那人问道:“你为什么要盯我们?”
白路说:“回答错误。”和对待方才那人一样,打断两条腿,再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