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玄皇教的信物。”林承业把两面从尸体上搜找出的铜牌摊放在桌子上,对商毅说道。
商毅拿起一面铜牌,只有手掌大小,一指多厚,一面刻着一条盘龙,而在另一面则刻着一个“风”字。不禁问道:“这玄皇教是什么来历?”
林承业苦笑了一声,道:“玄皇教是江湖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我对这个门派所知也不多。只知道玄皇教以教主为尊,教主下面是三名长老、长老下面是八名门主,按天、地、风、云、龙、虎、鸟、蛇为名,而门主以下是各香主、旗主,但俱体是怎么的设定,我也不知道了。”
商毅道:“那么林镖头怎么能断定,他们就是玄皇教的人呢?”
林承业道:“居我所知,江湖的所有门派中,只有玄皇教是以龙纹作为标识,区别只在于龙爪。一般的教众只有一只爪,香主、旗主是两只爪,门主是三只爪,长老是四只爪。”
商毅笑道:“那么教主岂不就是用五只爪的龙了吗?”
虽然商毅说的若无其事,但林承业却也有些尴尬,这可是一个忌禁的话题,因为只有皇帝才能使用五爪龙纹。于是把话题岔开,拿起另一面铜牌,道:“这上面的龙纹刻着的是三只爪,因此该是门主一级。背面该的是一个“虎”字,那么这就是虎门的门主了。”指了指商毅的那一面铜牌,道:“而你那一面应该就是风门的门主了。”
商毅点点头,又问道:“如果论武功,玄皇教的门主在江湖算什么地位?”
林承业正重道:“都算是一流高手了,一般帮派的帮主、派主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而长老就更为厉害,都够格自立门户了,我怀疑出手救了另外两人的,就是玄皇教的一名长老。不过商兄先前能够击败一名门主,而后一举击杀二名门主,依在下看他也未必敢正面与商兄交手,所以只能暗中出手。”
商毅暗暗估计了一下,虽然他和第一人交手,多少占了一点对方不熟悉双截棍套路的便宜,但如果真正凭实力交手,自己也未必就会输给他,但一对二自己就绝不是对手。而杀死另外两名玄皇教的门主,不过是手枪的功劳。按这样推算,自己现在的武功,大约也就相当于玄皇教门主的水平,也算是一流高手。又道:“玄皇教的教主是什么样的人?林镖头知道吗?”
林承业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江湖上见过玄皇教教主的人很少,居说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天下能和他相抗衡的人寥寥无几。”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我所知道的玄皇教的情况也都是四处打听来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不过惹上了他们,终究是个大麻烦。”
商毅对此到并不太在意,毕竟他有手枪在手,就算是玄皇教教主亲自到了,也逃不过子弹。中国武术在商毅以前那个时代虽然失传了很多精粹,但也决不会夸张到后世的影视武侠小说那种地步,否则近代中国也不会受西方列强的欺负。相反商毅更担心的是强盗。虽然强盗中没高手,但胜在人多,蚁多咬死象。
商毅扭头看了看窗外,天色以经有点朦朦亮了,于是又道:“林镖头,天以经快亮了,天亮之后我们就要回村去。你们是否继续北上进京呢?”
林承业苦笑了一声,道:“世道成了这个样子,又是强盜又是玄皇教,我们那里还敢继续上京。实不相瞒,我们昨天都商量过了,想请商兄陪同我们上京。只有商兄护送,我们才能放心。至于酬金方面,商兄可以尽管开口。”
商毅心中一动,这到是一条门路。到了北京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机会出头。而且如果帮他们把这一趟镖押送到北京,可就是一个大人情,镖局的人门路都广,对自已以后的发展也大有益处。不过现在眼看着强盗要去洗劫小山村,商毅可不能坐视不理。因此摇了揺头,道:“不行,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去保护我的村子,因此不能陪你们上北京。”
林承业的眼里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马上又道:“如果商兄不能随我们上京,那么能不能让我们也一起到贵村去暂时躲避几天再说?”
原来在昨天晚上,林承业等镖局的几个人在一起商议,现在镖局的人马损伤大半,继续押送这趟镖去北京一定是凶多吉少。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商毅随行护送。但林承业也提出,商毅未必肯陪自己上北京,不如到商毅的村子里去躲避一时,再分头向镖局和北京的田府送信,让两方面都抽派人手的支援和接应。田金贵虽然看商毅不顺眼,但事关身家性命,也只能同意。
商毅笑道:“我的村子现在也未必就是一片静土,林镖头应该知道,强盗马上就会来我们村子了,你们也要去吗?”
林承业也苦笑了一声,道:“当然知道,但现在那里还有平安之地呢?只要有商兄在,我想对付区区强盗应该不再话下。而且我们去了,也可以助商兄一臂之力。”
商毅点了点了,想要保住小山村,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镖局的这几个人手底下还是有两下子,比一般人还要要强得多,因此把他们带回去,也能多一分力量。因此也道:“好,等一会儿林镖头就和我们一起动身。”
其实不仅是林承业他们一伙,连幸存的镇民也都愿意跟着商毅回山村子里去。虽然他们都知道,强盗会去进攻山村,但经过这场大难之后,现在他们对商毅以经生出了很强的依赖之心,觉得只要是跟着商毅,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