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墨拿着这卡片,脸色很不好看。“顾浅溪,你不是告诉我,这是情(河蟹)色小卡片吗?”
顾浅溪讶然的看着他,“你真信了?”
这话一出口,房间里有一瞬的静寂,再看苏承墨,他的脸色已经黑沉到不能再黑了……
顾浅溪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嗓子,简单的把昨天和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这个男人她直觉不好惹,或许会事关重大,也许就如她所想的一样,是jason的死对头,所以顾浅溪想了想决定把这事告诉他。
等她说完后,苏承墨脸色铁青,喘气声很重。顾浅溪顿时皱眉,这男人莫非真的这么难对付?连苏承墨都是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顾浅溪喉咙一紧,脑袋里有根神经不自觉的紧绷住,“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苏承墨还是没说话,顾浅溪顿时更加紧张了,“苏承墨,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承墨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想着需要他来告诉自己,这人是谁,顾浅溪也就没挣扎,紧盯着他的眼睛,等着他开口。苏承墨扼住她的下巴,眸色深沉,脸上全是愠怒!“你竟然被他碰了手!”
“嘎?”
“你竟然让他碰了手!”苏承墨差点要爆发了,语气里尽是怒意。
顾浅溪气的心肝脾肾肺隐隐作痛,怒不可遏的怒喷回去,“你听了这么久,究竟听了些啥!”
苏承墨绷着脸,“你说他在电梯里碰了你的手!”
顾浅溪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跟着他一起生着闷气。旁边小心等他们两都没说话了,才弱弱的插了一句话,“yvaine……碰的是我的手……”
苏承墨倏然回头,看向小心,小心被他的动作吓得一缩脖子。苏承墨声音冷冽的问道,“没碰过她的?”广叉丰亡。
“没……”小心被他的气势骇的声音更低了。
苏承墨忽然展露个笑颜,扼住顾浅溪的下巴,低头就要吻过去,被顾浅溪狠狠的推了一把,没让他得逞。苏承墨剑眉一挑,眼底是那么明晃晃的带着笑意。顾浅溪看着,更气了,别开了脸。
苏承墨心情好了,这才继续道,“乖,说吧,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顾浅溪气极反笑,对这个人彻底没了脾气。最后是小心把这事说了一遍,顾浅溪冷不丁的插嘴补充了,苏承墨才把这事听完。
苏承墨思衬了半天,看着手上的卡片,眼眸微眯。顾浅溪舔了舔下唇,也一脸凝重。“这个男人不简单,kill那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都拍不到他,如果是敌人,会是一大劲敌。最让我不解的,是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yvaine三番两次要把这卡片递到她手上,目的应该就只有一个,这串数字!
他想传达什么消息?或者说,这数字他又想代表什么?
顾浅溪想着出神,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顾浅溪懵懵的回神,不明所以的看着苏承墨。苏承墨绷着脸,“头发!”
把头发包着的布拿出来给他,苏承墨绷着脸没接,阴阳怪气的很。“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还敢放在口袋里?”
顾浅溪气的都无奈了,将这布包放在了旁边。“这下行了吧?”
苏承墨没说话,只是将她拉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才动,顾浅溪就明白他意思了!这个男人的洁癖哪里是好了啊,分明是开始分事物,选择性发作好吧!
有些事,例如给曦儿换尿布,例如曦儿弄上的油渍,他的洁癖就压根不存在!
有些事,例如她碰了其他男人,例如她拿了其他男人的东西,他的洁癖整个就是变本加厉,比以前还要让人无语!
苏承墨拉着她的手,虽然绷着脸发怒,但是给她洗手时的动作却轻柔的很。反复洗了十多遍,顾浅溪的皮都快被他搓烂了,他才哼哼唧唧的,像是满意了。
小心在旁边看着,一直弯着眼角在笑,递给了顾浅溪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就溜到了客厅去等她们。
在她们洗手的这段时间,有人敲响了门,是来汇报的绿儿。
顾浅溪连忙推开苏承墨,走了出去,望着绿儿,绿儿回了她一个点头,顾浅溪便明白事情都办妥了。“东西没有差错吧?”
“按照你给的清单清点了一遍,没有缺漏。现在kill在那边整理枪械,十方神棍说找你有事,现在在隔壁等着。”
“恩,走吧!”正好,她现在也不想跟这个孩子气犯了的人在一块,索性就跟着绿儿去见了十方神棍。
十方神棍站在窗边,目光悠远的望着窗外。顾浅溪站到他身边时,他幽幽的说道,“g,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预言吗?”
十方神棍是华夏人,从资料上看,好像老家在长白山上。虽然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多,在华夏国男性来说,算的上是二等残废。但是他偏偏能给人一种,高大的形象。让人莫名,产生一种敬畏。
“预言……”顾浅溪顿时目光涣散,耳边犹忆当年阿婆的那两句话,一个是“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一个便是“浴火重生,破而后立”。这两句话,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个预言?
顾浅溪声音很轻,但坚定。“我信。”
十方神棍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她。“我在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不详的预兆!”
男人?yvaine?顾浅溪抿着唇,十方神棍继续道,“只是一些片段,我也不知道这些代表什么,再给我几天,把这个梦做完,我就能看见预兆是什么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