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失烈门才是汗位的唯一继承人,你们有何意见?”巴阿秃儿问。
暴力之下,谁能有意见,宗王战悚不敢否认。
见了他们胆怯之状,巴阿秃儿蔑视自语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如果没有五星联盟撑于内部,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崩坏了。”
那颜又对宗王吼,“没有异议就下选择吧!”
“我支持失烈门王。”有宗王怯懦地喊。
“我也支持失烈门王。”
“我也同意。”
支持之声此起彼伏。
外围围观的使节、宾客,还有随从们都看得一惊一乍。刚杀人之时,他们惊吓之中想逃跑躲避,可又不知往哪里逃,茫茫草原上,连可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后又听说,巴阿秃儿已经把随行的军队控制住了,更生绝望之感,不如留下任事态发展。留心了半天,发觉巴阿秃儿只是针对宗王,众宾客这才又稍放了心,毕竟新汗即位,还需要他们这些外国使者祝贺,不会杀他们的。不过内心的惊慌却未减少,人群闹哄哄。
“师父,怎么变成这样?我们不会有事吧?”王安节在人群里东张西望,他并不担心自己有性命危险,只是事件的发展让他好奇了。
“谁敢动我们?”鱼澄把王安节看好,怕一时起了混乱,与他挤散了。不过鱼澄内心确实担忧,“不可能没动作的?他们什么时候出手?”
“师父!我看到许使君了!”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鱼澄张望,瞧见的除了后脑勺,还是后脑勺。
“师父你不长高点儿,当然看不见了!”王安节得意地拍了拍刚认识的斡罗斯人的肩,他让斡罗斯人背着他,高人一头,看得自然清楚。
“不过许使君又不见了,刚才他明明从人群里经过。”王安节再望也看不见人了,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