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氏在屋子里面养着的那个奸夫吧!”李大花一看到老牛就不可惜那一盘已经摔了的菜了,她可是打听好了的,这个老头可是个有钱人家,现在被她抓到了,讹诈点钱也好啊,不比一盘菜贵多了?
“奸夫?”老牛显然是不明白李大花在说什么,但是不代表老牛不知道就是李大花把自己心心念念的好菜给摔了,而且还污蔑他是奸夫!所以老牛的小暴脾气立马就爆发了:“奸夫你大爷啊,你脑壳有病是不是?还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漱口,说话那么难听口气那么臭,你说你都一把年纪半边身子都入土的人了,开口闭口就是奸夫,你要点脸行吗?”
林喜在旁边听着,啧啧称奇,这老牛的战斗力就是爆表呀,说话又快又毒,一点还口的机会都没有给李大花,看看她奶,这会老牛的话还没有骂完呢,李大花的脸色就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了,那脸臭的啊,就跟茅坑里面的那啥似的。
“狗杂种!你说谁不要脸?”李大花从来都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从她在林家村里面的表现来看就知道了,但是她现在显然也是说不过老牛的,愤怒得她脑子都一阵阵晕眩,所以,她就冲了上去,想要像教训张氏和张翠那样教训老牛!
但是老牛是谁?这位也是一个不肯吃亏加毒舌的人啊,李大花冲上来了,老牛连躲都没有,直接就大叫,“小六,快来救你师傅啊,这里有老女人想要非礼你师傅!”
大家:“…”
“去你的老女人,你放开我师傅!”小六大喊一声,尽责的挡在了老牛身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师傅我来救你!”
“奶…。”林喜自然也是不能让老牛在她家里出什么问题的,要是不高兴了撒手走人怎么办?所以林喜也去拦着了李大花,“你这是干什么?吓到我的客人了!”
“屁客人!”李大花火大的啐了林喜一口,一巴掌就打在了林喜的脸上,“明明就是你娘藏在屋子里面的奸夫,你还非说是你的客人,说不定就是你们两个共同的姘头,要不是老娘今天发现了,你还想瞒着我们到几时?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到几时?可怜我的福明,有了你们这样的扫把星,要是知道你们是这个德行,老娘当初就应该把你们溺死在尿桶里面。”
林喜不偏不躲的被李大花打中了脸,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捂着脸,倔强的看着李大花,但是却站在老牛身前一步不让,任由李大花骂,然后才委屈的说道,“这只是一个老大夫,我请回来给爹看病的,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样?先是打得我爹昏迷不醒,现在我请个大夫来给爹看病,你也要把大夫给赶走,还要弄死我跟我娘,我们真的是你的亲孙子吗?我们是捡来的吧?今天你就是要把我们都打死,我都不会让一步的,我要给我爹看病!”
林喜一番话,说的村长很是动容,他本来就是对李大花的蛮横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哪里有婆婆这样说自己儿媳妇天天找儿媳妇不痛快的,当下就对林喜声泪俱下的控诉信了一大半,于是就说道,“大喜,你放心给你爹看病,我在这里看着,看谁敢拦着!”
“村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林福强阴测测的目光先是在林喜身上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们也不是说不给二弟看病,我们只是怀疑,林大喜偷了我们家的钱才找你来主持公道而已,要知道我们分家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张氏不准带任何的钱出来,可是现在我们村子里面就有人看到林大喜在做生意,如果不是偷我们的钱,哪里来的钱给二弟请大夫还去做生意?”
林喜冷冷的看着林福强,她就知道,李大花永远都是被人当枪使,雷声大雨点小,就知道吵架,阴险的永远都是她身后的这些人。
“这…”村子一时间也犯难了,因为他觉得林福强说的也对,“张氏啊,你钱哪里来的?”要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偷来的或者真的是找了姘头姘头给的,那他作为村长也很难偏帮她们娘几个了。
“我…我…”张氏结结巴巴的慌乱不已,她哪里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这都是大喜在弄啊。
“村长,你看…”林福强一看到张氏这个唯唯诺诺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自己猜对了,更加嚣张了几分,“张氏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心虚嘛,我二弟虽然还昏迷不醒,但是我和我爹都在,还是能做主把这个女人给休了的,按照我们村的规定,妇女**,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张氏眼睛里面含着眼泪,“我没有偷,大喜…”
“大伯,这钱是我去借大壮叔的,你要逼死我娘干啥?”林喜一把拉过张氏,示意她不要哭,然后对上了林福强。
“林大壮会这么好借钱给你?大喜啊,做人不要老说谎啊,林大壮也穷的叮当响的。”林福明显然不信。
“你以为个个都是你啊,看着亲弟弟昏迷不醒的不闻不问就算了,还想逼死他老婆孩子,我爹上辈子跟你有仇吧?你要不信,你就去问大壮叔好了,他看我可怜,借了十两银子给我,还有这大夫,我也是没给钱帮人做饭洗衣服来抵债来着!”
这点林喜倒是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帮老牛洗衣做饭。
“对!”老牛这个时候也出声了,“我看他们几母子可怜,还有一个病人快要死了就出手帮忙了,并没有收他们的钱,只是让他们用劳动抵债,什么时候还清了我什么时候走,但是今天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