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乌漆墨黑的不说,还特别的冷,就和村支书家里放冰的地窖一样,冻得我直打哆嗦。
味道,就不用提了,熏的我都要把几天前吃的烤蛤蟆吐出来了!
哭了几声后,一束光向我照了过来。我爸在光的那头说,“丫头,快过来……别,别过来。你快把那边的骨头都捡出来。”
“爸,我害怕……”我哭的更厉害了,用手擦眼泪,却擦了一脸泥。
“憋回去!”我爸狠声骂道,“没用的玩意!害怕你刨坟!害怕你闯祸!快点,再墨迹,看我怎么揍你!”
我猛的一下止住声音,不哭了。
相比我爸那大巴掌来说,棺材里这点黑算个屁。我爸打我可是十打十的痛,能痛得几天睡觉挨不了炕。
“我拿手电照着,你快捡。”手电晃了几下,光线照在一个地方不动了。
“爸,我想尿尿……”稀泥里冷,我尿意更浓了。
“快捡,捡完出来尿。”我爸语速极快的说了句。
我哦了声,抖着手在稀泥里摸骨头。摸起一根,就扔到棺材头去。
一边摸了几根后,突然手中一软,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蛤蟆?
我拔开稀泥一看,居然是条比我手腕还粗的蛇!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蛇,我吓得头皮发麻,不停的打摆子。随之,下面一热尿了。
外面,我妈‘妈呀’一声惊叫,“香……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