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叮铃一声,门开。吱哟一声,门合。
我歪着头,看他大步流星的走开,眼泪落了下来,“小北,你是怎么认出爸爸的?你,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爸爸?妈妈也是。可爸爸他,不信,现在,他不在喜欢妈妈了……你说,妈妈要是扑上去,会不会被他说成别有所图?算了算了,累了,就这样吧……小北,再陪妈妈一段时间,等妈妈缓过劲儿来,送你去投胎……”
耳侧,常老四长声叹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养身子。你师父过两天回来,还不知道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是啊,无止真人这次走时,说在八月十五前,再带我去个地方。
按着无止真人以往的尿性程度来看,这次又得是险象重生。生死横在眼前,我是要收收心了。
长呼一口气,我握着小北上楼休息。共史呆巴。
身子不争气,病了两天,顺带,把花店也歇业了两天。再开门,离鬼节只有两天时间。
上几天应时的红玫瑰白百合销量下降,相反,小雏菊和黄菊的消息上扬,还有不少到花店里来订制上坟用的花圈花蓝的。
这种买卖一般花店不接。
我自己是走阴阳的,没什么忌讳,所以一应接下。
自己不会做没关系,可以直接和上家进。
就那么短短三四天的时间,营业额异常可观。
看来,多年前做下的开花店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等帮无止真人把宝贝找到,我就靠这个生活了。
闲下来时,去陆明公司转了转。他没回来时,我去过一次。虽然还有人,可大多是拿不上台面的。
这次,不同了。除了老相识司徒老哥外,我还见识到了鼎鼎大名的曾叔。
一看就是个有真本事在身的人,从哪里看,从脾气上看。
那叫一个张狂,整个公司里的人,除了司徒老哥外,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平时说话,昂着头用鼻孔看人。
我好奇,陆明是怎么把这些能人给齐集在一起的?
钱,权,势?这三者齐聚的人多了去了,况且,陆明,最多也就占一个钱字,权和势,他哪来的?
按理说,庄堇所在的那个公司不比陆明强多了。为什么他们养不起这么多阴阳先生,而陆明却做到了?
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后,听我叨咕的司徒老哥儿笑了,“送命和挣钱能一样吗?和那个公司合作是把命往里砸,随时会死。而和陆明合作,是前无顾后无忧的挣钱。你看哈,生意,不用我自己出去找;去时,多人联手,降低难度;价钱,比自己设定的高;万一尾巴没收好进去了,陆明能没案底的把我们给捞出来。几下相比,你说是去送命好还是到这里来挣钱的好?是独来独往好。”
听起来,的确是陆明这里比较有优势。可,他是怎么做到让这些人相信他的?
司徒老哥笑了,“这,我说不清。,反正我是信,那个柳叶青,我就觉得不靠谱……”
难道这就是所说的个人魅力,胜者光环?!
哈哈哈,听起来好牛的样子。不过,也不假。陆明从小就有让人信服的能力,这些年来,我对他的话一直是深信不疑!
对了,还遇到一个我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人龚叔!
一改失踪前的税颓废,穿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瞅上去年轻好几岁。身边站着一个,呃,年纪徘徊在三十岁左右的冰山女人!谈不上漂亮,可绝对不难看。
龚叔对这个女的,龚婶,百般呵护。我上前刚打个招呼叫了声龚婶,龚婶脸一白,捂着嘴去卫生间了……
龚叔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道,“……三月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不行,龚叔,你得给我讲讲!”
“胡闹!”龚叔把脸一板,“这档子事儿有什么好讲的!”
“想哪去了!”我往卫生间那里递递眼睛,道,“讲讲,你和龚婶怎么认识的,婶叫甚名谁,你们怎么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的,还有,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