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远很清楚的知道,智故意把耶律灵风放回上京城的用意不但是为了扬威,也是要让大家都明白他对付仇敌的手段。一想到这点,萧仲远更是胆寒,其实他近来也常常扪心自问,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答允拓拔战助他谋反,为了权?还是为了名?可这些东西耶律德光都已给他了,而且他也早就做上了这位高权重的枢密史一职,若说他还有什么遗憾,也许就是自己的正房妻子成婚多年来只给他生了个女儿,若不是他纳的小妾在两年前为他生了个儿子,那他萧家这份香火只怕就后继无人了。
想到此处,萧仲远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自己这宝贝儿子萧慕仁的名字还是皇上耶律德光亲自取的,可现在儿子虽是一天比一天活泼,招人喜爱,但皇上已是尸骨早寒,若皇上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日重用他这个反贼。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咳声,萧仲远无奈的一叹,看来又是正房太太派哪个家丁来催他回房休息了,不耐烦的扔下手中书卷,没好气的叫道:“我早告诉过你们,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是哪个没规矩的东西?滚!”
“是我,智,我手里正抱着你两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