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王爷之所以没把他们全部轰出去,也正是因为想看戏?
洛承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秀逗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也是唯一的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除了这,他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难道是因为月兮小姐?
是想替她出一口恶气?
不得不说,这洛承最后还真的是在误打误撞之下猜中了夜星寒心中所想。
夜星寒自认为他自己不配拥有爱,可是那心里的悸动确实他控制不住的在滋长。
既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护她,那么,他便成全她所想要的一切!
他愿意为了这一份他不明白的情感而甘愿退居幕后,他愿意小心翼翼的。
只要能看见她脸上的笑颜,他愿意活的不像他。
正如今天,他知道这青禾是月兮的杰作,他知道宫幽澜今天来是为了将她要走,可是为了她眼中那希冀的光芒,他就奇迹般的妥协了,这在之前,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他纵横沙场这么久,征战无数,那么强大的男人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
若没有这个怪病,他将活的多么自在潇洒,可是,如今……一切的伤口,一切的伤痛都只能敛藏于心中,只得在深夜独自一人默默感伤。
“这位公子,感谢你将我的丫鬟找回来,若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提。”月柔柔柔一笑。
慕怀手里的摇扇一甩,笑着道:“这位小姐,在下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在下并不是因为你将人带回来的,我也是受人之托,这所谓的提条件更是不成立。”
月柔的脸像是吃瘪了一样难看,尽管她不想提起那个名字,但是她觉得她真的很可能还活着,于是试着开口:“你口中的受人之托,那人,可是月兮?”
“你怎么知道?”慕怀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这……”月柔虽然在笑,却比哭还难看,“我叫月柔,是月兮的姐姐。”
她介绍了自己,嘴角也扯出了一个笑意盈盈的笑,自以为慕怀应该会给她一个面子。
可是,那人却只是冷淡的点点头,“哦。”随后问:“然后呢?”
月柔一噎:“什么然后?”
“你说了这么多,你的目的是什么?”慕怀最讨厌那种心机深的女子。
而第一眼看见月柔,他就不喜,既然不喜,那说话自然有些不善。
月柔神色难看了起来,眼里闪过暗芒。
宫幽澜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这一幕,虽说是一语不发,但是心里却在暗暗思量这个所谓的蓝衣男子究竟是何人。
他看起来和洛承的关系比较好,这么说?一定也是夜星寒的左右手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
是因为被藏的深,还是他一直身处于暗处?
思绪微转之间,他看了一眼祁昊,似乎是在问慕怀的身份?
可是,宫幽澜都尚且不知道,更何况祁昊?
他自然也是不了解。
祁昊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一步,礼貌的问:“敢问兄台的身份?”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慕怀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
祁昊自然是不相信的,说出口的话也暗含讥讽之意:“兄台还不要开玩笑了,无名小卒向来是没有机会出现在寒王殿下眼中的。”
他这是摆明了硬是逼问他了。
“呵!”慕怀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旁一个讥讽的笑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夜星寒讥讽一笑,“无名小卒没资格出现在本王视线中,你是想拉低本王身边的人,还是想抬高你的身份?”
洛承附和:“这个什么统领,你也太自恋了,果然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