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屈函按下她的挣扎,心里滚滚热气翻腾。本来就十分难受的他,小芋再一挣扎,两人的身体接触就更加紧密了,而触感也跟真实,他心头火热,出口威胁道。
“你能对我做什么啊,难不成你还打我?”小芋不解的道。以她对屈函的了解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比打你更严重。”屈函故意加重了口气。
这下小芋更好奇了,硬是挣着抬起头。月光下发现屈函脸色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反正就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才不信,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我才不怕你呢。”小芋得意一笑,脑中突然闪过绿绮那句话,哼,不就是吃吗,谁不会,小样儿,姐可是看过的电视的。
屈函一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也顾不得气了,直接头一低就吻住了那片梦寐以求的嫣红。
小芋眼睛瞪大。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来就来,自己可是放了话要反吃回去的。
“你……你犯规……这个……不算……”小芋趁着喘气的时间说道。无奈遭到屈函无情的辗压,直接更加用力的厮磨着。
小芋还欲再说什么,屈函悄悄放开她一些:“乖,闭上眼睛。”声音轻柔而诱.惑,小芋不自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屈函又重新覆上那偏甘甜所在。
小芋呼吸越来越乱,直觉得有一万头飞马在自己心中狂奔着。心跳又快又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等她就快喘不过气来时,屈函终于放开了她。
小芋傻愣愣的看着两人嘴间相连的一条口水丝线,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心想,原来这就是接吻啊,可是我吃了他的口水,这会不会有些恶心呢,她心里有些转不过来弯,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愉快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乱。
屈函目光中透着深邃,仿佛想要吃人般,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看见小芋舔嘴角,神经一紧,又猛地覆了上去。
这会小芋算是有了些经验,直接闭起眼睛,承受着眼前人的巧取豪夺,以及温柔安抚。
屈函抱在小芋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来回滑动,在摸的小芋身子微微发颤后,更是直接绕到前面来,纤细的腰肢,软软的嫩肉,更是让他身上仿佛点了一把火,越来越不知足的掠夺着什么,仿佛没有止境。
终于在他的手快要覆上那片禁区时,屈函猛地回过神来,放开小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芋也是呼吸急促的厉害,心里慌慌的。
“你还好吧?”终于,屈函问道。
小芋脸红的厉害,低着头不说话。
屈函顿时慌了,还以为她生气了呢,连忙捧着小芋的头,微微有些慌乱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没有忍住。”
“噗哧,”小芋笑了,“你真是个笨蛋。”
“好啊,敢吓我,还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屈函装作凶恶状扑了过去。
小芋连忙跳起往旁边躲,但本来就不大一个床,哪里躲得了屈函,被他一下扑到床.上,压着动不了了。
这个姿势两人还体验过,顿时有时一阵脸红心跳,等他们能静下来好好说话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答应我,等找到表妹我们就定亲好不好?”屈函温柔道,还是不忘来的目的。
小芋被他磨的无法,只好答应,心里却是想着,琦公主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估计再找半年都不一定找的到,到了八月,自己一回古陵镇谁还管得了她,这样想着,小芋答应起来也爽快的多。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不久的将来,一次因缘巧合之下,竟让她亲自把琦公主给找了出来,当然,她和屈函的亲事也是一波三折,并未及时定下来。
而此时的卢国公府,前院一个小书房内,灯火一直亮着,门外两个灯塔似得大汉紧紧守着,让人半分靠近不得。
“老爷,南疆形势严峻,大军不日就要杀到姜木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是不是有什么变故?”瘦高的中年人站在姜明锐跟前,语气很是担忧。
姜明锐目光沉沉,却是一点都不慌乱:“无妨。姜木自有分寸,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用担心,你只要负责把京城里的水搅浑即可,其他不用管。”
“可是老爷,最近我们动静这么大,会不会引来那位的察觉。若是打草惊蛇岂不是糟了?”中年人就是最近京城动乱的罪魁祸首,但他却是听命与姜明锐的。
“怕什么。那老家伙估计早有察觉,至于等到现在都没动手,恐怕也是有所顾忌,他既然没有证据。我们就可以咬死不承认,而且他还吃不准这见事只是我所为,还是整个卢国公府的意思,现在正是边关告急的时候,谅他也不敢动我们。”
姜明锐身上的气质较之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好似峥嵘初现,又好似潜龙出渊,气势更是压的身前的中年人喘不过气来,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若是有人在跟前,一定不敢相信这就是卢国公府那位文质彬彬的二爷。
中年人听他这话也松了口气,又问起南疆的事宜。
“姜木哪里若是没问题的话。那接下来就是真刀真枪的来了,南疆五十万句军队虽有些浮夸,但真正的精锐也有二十万,大楚只派了十万精兵恐怕挡不住的。”
说起这个,姜明锐嘴角一勾,仿佛胜券在握:“这时候肯定的。一直以来朝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