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认得那俩个刺客。”小芋认真说道。
“哦?”王员外吃了一惊,“那刺客是何人?”
小芋看了一眼王员外,有点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不知爹爹感觉杨县丞这人如何?”
“这个人嘛,没有多大的能力,胆子小,很会奉承上司。”王员外斟酌一下,吃惊道:“跟他有关?”
“是他后面那两人。”小芋回道。
说着就将整个遇刺的过程跟王员外说了一遍,虽然当时那两人都是蒙了面,但小芋此前已经在前厅见过这两人,而且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把两人给认了出来。
“那两个人之前我倒是没有注意,我叫肖全过来问一下,他应该打听了。”
王员外便吩咐了人去叫了肖全,没过一会,肖全就到了。
“肖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在前厅,杨县丞身后那两人的来历?”小芋问道。
“回小姐,那两人刚进府,奴才就派人打听了,说是杨府舅老爷家派过来探亲的。”
作为外院管事,肖全已经习惯把进府的每个人的身份给打探清楚,以备不时之需,今天则恰好用到。
没想到肖全还真的知道,小芋点了点头,看向王员外:“爹爹,就是那两人,今天我还听到杨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一些对话,说是有京里的大人物要对付我们。”
王员外皱眉,按说自己虽然也在朝为官过,但是并未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会有人这么老远的算计自己,他这是把小芋遇到的刺杀归结到自己身上了。
“咱们家是不是跟兵部尚书右什么关系?”小芋想了想问道。
提起这个,王员外就想起了亡妻,不由伤感道:“是啊,你母亲就是尚书府孙家的女儿,前年她去世时,孙府还派人来发丧,真是恍如隔世啊。”
“我听她们说是有人欲攻击尚书府,到时候我们王家也会跟着倒霉,本来我还以为把钱还上就没事了,”
听到有人欲攻击尚书府,两人都是面色一变,要知道现在的尚书府所代表的意义可远远不止那一家人,后面牵扯的利益有很多,如果真的被扳倒的话,不知有多少人头要跟着落地。
小芋顿了顿道:“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后招在等着我们。”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今天为何又要出手刺杀小姐呢,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肖管事疑惑道,由于他是王员外的头号心腹,所以在商讨这些事时,并没有回避。
小芋看了他一眼,此前她也正为这件事情迷惑不解,但当真真切切感受到那股杀意时,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许有人要刺杀自己,并不是因为王家的关系。
“他们或许只是想要刺杀我。”小芋默默回道。
“怎么会无缘无故——”肖管事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刚刚意识到,这位小姐本身就来历可疑。
王员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并不打算逼问小芋的来历,于是就岔开话题道:“如此说来的话,倒是不难理解了,看来这次的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我们要提早做好应对。”
肖管事也很配合的转移了话题:“其他的倒也好说,关键就是那颗前年人参,”说道这里就看了看小芋,笑着道:“不知小姐那颗“人参”要等到什么时候炮制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这事,我要的那几样东西找到了吗?”小芋一拍脑袋,问道。
“其他的倒还好找,就是您说的那个什么药水,没有人听说过。”肖管事想了想,回答道。
“哦,那样啊,”小芋沉思一下道,“没事,你给我找来几样东西,我们自己制。”说着就说了几样东西给肖管事收集,都是写常见的东西,也不难找。
肖管事认真记下,就退下了。
“爹爹,你说既然像刺杀我的人,跟想要攻击外公家的人是一伙人,”小芋摆弄着衣角,看了一眼王员外道:“而且我和妹妹又长的如此相似,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啊?”
“唔”王员外默然点点头,之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长的那么相似,但自己想遍了所有的关系,也没有想到任何可能有关的联系。
“那妹妹的长相是随了母亲还是父亲啊?”小芋不由问道。
王员外微微一笑,似追忆道:“随了你母亲,足足像了个十成十。”
“那母亲那边有没有小时要好的姐妹或堂妹?”小芋追问。
“有是有一个,但多年前就已去世了。”
王员外想了下,怕小芋不明白,又特地解释道:“孙家早年间并没有现在显赫,你外公那时还在外为将,你祖母带着你两个舅舅、你母亲和一位姨母过活,”
小芋点点头,不等她问,王员外又说道:“你外公连续打了多场胜仗,在南疆立下了汗马功劳,lùn_gōng行赏时就被圣上召回了京做官,前几年你两个舅舅也去了战场立了大功,你外公就被定为了兵部尚书,以显圣上隆恩。”
“哦,我那位姨母又是因何去世的?”小芋破不急待问道。
“死于难产,当时你姨母已经嫁给国公府的二公子,听说离生产还有半个月时就早产而死了。”
小芋一听就问道:“那孩子呢?”
“孩子据说也没保住,当时我还是位赶考的书生,所以知道的并不是太清楚,倒是你母亲经常提起她与你这位姨母的感情最是要好。”
小芋“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