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小芋转过身看向屈函.
屈函眼神复杂了看了一眼小芋,眸子里似乎蕴藏了什么东西.
实际上刚刚看见她们俩在这急的瞎转悠,屈函有一霎那的惊喜,随即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又是有些黯然,不过听到小芋的喃喃自语,也是诧异不已,难道这小妮子又闯祸了?
"我出来透透气,你们俩怎么了?"
小芋像抓到救星似得,眼睛亮的惊人,猛下拉住屈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十万火急啊,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就没脸见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这样一说,屈函也紧张起来.
想想就快开宴了,她们两个女孩子不在后院,却来到这偏僻的园子里,难道是被人骗到这里来的,屈函首先想到的是楚飞龙.
听得屈函发问,小芋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要怎么跟他说呢,虽然她心中一直把屈函当自家人,但即便这么认为还是感觉羞于启齿,而且万一他不懂的话,难道她还要先给他上一课……
想到这些小芋又有些迥然,果然今天就不应该出来.
屈函见她犹豫,却是更加肯定闯了大祸,不敢跟他说,神情也正色起来.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别怕,我总会帮你的."屈函温声道,想着尽量让她先放松先来,于是试探的问道:"是不是楚飞龙又找你麻烦了?"
"楚飞龙?跟他有什么关系?"小芋诧异道,旁边绿绮本来都想直接说出来了,被他这一问又给打断了去.
"不是他?那就好,难道是楚飞玉?"屈函先是松了口气.想到某种可能,又神色一黯,接着问道.
"不是啦,跟他们都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小芋连忙打断.
"你发生了何事?"屈函被她说的更加迷惑了.
"哎呀,是我来月事了."小芋急的跺脚,眼一闭直接说了出来.
屈函愣住:"额.这个——"脸刷的一下红了.
"没有月事带子.我怕坐久了被人看出来,就拉着绿绮跑出来了."既然说了出来,小芋干脆全盘托出.
"然后呢?"屈函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些.又或者带我回家换身衣服,这身衣服穿着难受的很."小芋低着头道,第一次感觉站在屈函面前别扭的厉害.
实际上她是有些惊慌失措了,大户人家宴客哪里会想不到这一点.她只要走到冯氏面前把事情一说,百分百就会有经验丰富的嬷嬷领着出去更衣了.只是她毕竟是第一次,而且之前也没多少经验,当时只顾着确定衣裙上是否被弄脏,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屈函眼角抽的厉害.这是他张这么大以来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虽然他也算是身经百战,而且从小独立成长.但这方面是真的没有经验啊!
"我带你回孙府."
屈函基本不需要犹豫就做了这个选择,让他去找那个什么然后再给她带回来.这有点……
"好,我们快走."小芋见他答应,连忙就要拉着他走人.
"我用轻功带你回去,可以避过大部分守卫快速回到孙府,绿绮就先留在这里,若是有人来,你就说你家小姐去更衣了."
绿绮连连点头,只是望着小芋的目光充满担忧,小芋没经历过这个,她怕小芋到时候弄不好.
小芋朝绿绮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自己搞得定,以前看你们用过,早就学会了."
说完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屈函,这么私密的事情竟然全被他听到了,两人全都红了脸,扭头发现屈函不知什么时候走远了几步,还背过身去.
对好口供,商量好对策,小芋就被屈函抱在怀里,屈函的动作格外的轻柔,搂着小芋腰的双手也小心翼翼,仿佛被自己纳入怀中的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小芋只感觉身子一轻,两人就飞了起来,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的小芋难免有些新奇,连身下的不适都暂时忘记了,看着屈函带着自己巧妙的饶过王府的侍卫,来到偏僻的巷子,又七拐八磨避开人群多的地方,不到一刻钟就回到了孙府青澜居.
这中间一个人都没有惊动,两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孙府.
事后经屈函回忆,每每想到此处都忍不住苦笑,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轻功好还有这用途,用小芋的话讲就是物尽其用,我们应当试着寻找它更多的用处,当然这都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而且也真被她琢磨出了更多的用处.
青澜居内很安静,小芋带着几个大丫鬟去参加宴会了,只剩下几个洒扫的丫鬟和看门的婆子,屈函轻而易举的就避开她们带着小芋进了寝室.
小芋来到相邻的屋子里,这里是绿绮的住处,与小芋只隔了一睹木墙,轻车熟路的翻出柜子里绿绮准备好的月事带子,又回到自己屋里找出一套干净的里衣,就去了浴室.
屈函把她放下后,就一人晃到了书桌旁,这里他也算是来过多次,各种布置也熟.[,!]悉的很,他背对着里屋坐下,手中拿着一本书,耳朵却是敏锐的听着小芋走来走去的动静,直到小芋走进浴室,里面传来滑滑的水生,屈函的耳尖已经红彤彤的了.
脑子里想着身后的场景,屈函如坐针毡,只感觉有股热流在身体里钻来钻去,最后全部汇集到下腹,形成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灼烧的他口干舌燥,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冷茶水,才把那种渴望给压下去.
到底怕绿绮那里被人抓了包,小芋动作麻利的换下衣物,又把换下的脏的藏起来,收拾妥当来了外间.见屈函神色有些奇怪,脸也有孝红,疑惑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着,小芋伸出手覆上屈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