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请自重,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若非无理取闹的话,待会老身瞧见王爷可要好好说道说道。”冯氏也火了。这人也太不知轻重,直接威胁请出襄王,果然见楚飞龙不吭声了。
楚飞龙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就知道拿老头子说事,怕了你了。”
冯氏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还有怕的人,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小芋在马车内问候了楚飞龙祖宗十八代。犹自不解气。暗恨:这家伙以后别落在我手里,到时候叫你生不如死!
她本就不是个良善的人,以前在孤儿院更是坑蒙拐骗偷什么都干过,现在竟然被人堵在马车中不敢出去,连装病的法子都使出来了,却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公一母果然够无耻。
只是这楚飞龙虽放了话不看人了,但还是墨迹在小芋的马车钱不肯离去。任谁都看的出来,这小子八成是还没死心。小芋躲在马车中气的直吐气,绿绮恨不得跳下马车教训他,被小芋拉住才没有冲动,真是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特别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就在这僵持之间,后面又缓缓驶过来一辆马车,看标志是永兴候府的,众人连忙让道,这个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家里当家的反复交代千万不能惹他,说的又多严重多严重,这些当家主妇记在心里。
屈函坐在马车中,胡乱摆弄着手边的棋子,最近寻找琦公主的事情卡在了最重要的阶段,他忙的几乎脚不沾地,本来接到安乐王的帖子他是不想来的,但一想到能见到小芋就特地过来了。
“侯爷,前面街道被堵了,我们要不要等一等?”车夫开口道。
屈函正想着能快点见到小芋,哪里管它堵不堵,直接命令道:“直接过去。”
等走到离卡着的几辆马车越来越近,车夫看清了状况,原来是惠安郡主和襄王世子的马车在前面堵着,旁边还夹了个孙府的小马车,世子的马车斜穿过马路,一头挡在惠安郡主的马车前,一头挡在孙家的马车后,生生把后面的人堵在了后面。
这下有些难办了。
车夫把情况回禀给屈函,屈函一听竟然还有辆孙家的马车,就打发车夫问问怎么回事。
半响,车夫回来答道:“原来是楚公子与郡主在别苗头,争着要先过去,谁知却提到了孙家的王小姐,楚公子非要吵着要看看王小姐长什么样,孙家人自然不肯,抬出襄王,楚公子没法,但又不肯就这么罢休,因此就把马车横了过来,让谁都过不去。”
安乐王家的宴会着实请了不少人,第二天冯氏带着大家过去时,王府门前人山人海,光是马车都排到了街尾。
看着前面说不到头的马车,小芋无聊的甩开帘子,又坐回了马车。
“人也太多了吧,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小芋,你饿不饿?”绿绮也朝外瞅了瞅,满脸不乐意道。
“不饿啊,早上不是刚吃过饭吗?”。小芋好奇的看着她。
绿绮难为情道:“早上来的急,没吃多少。”
“那让小厮去买些绿豆糕回来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吃了。”小芋知道她最喜欢吃隔条街哪家绿豆糕。
边排队边吃东西,小芋无聊的很,本来她是不想来的,可谁知安乐王家的帖子上竟然专门写了特邀本府表小姐同来,这下冯氏就由不得她了。
正当王府外众人都等的焦急万分时,后面突然来了一辆宽大的马车,别人家都是四匹马拉的车子,或者两匹马,这好家伙一下子八匹马,接到顿时被占了一半,本来并排的四辆马车,这下中间两排都被挤到后面去了。
有泼辣的夫人正想开口就骂,但一看到马车上的标志,顿时蔫了,竟然是景言公主的马车。
公主家的惹不起,众人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想着等着公主过去,咱再接着排队也没啥,可谁知这道一让出来没完没了了。
继景言公主之后。又来了好几辆马车,不是王府就是皇宫,真真是气死个人。
等到这些个大牌的马车统统过完,众人再想排队时,前面突然气了争执。
“喂,是我先到了,你挤什么挤。靠边去。”惠安郡主朝旁边一辆马车吼道。
楚飞龙一掀马车帘子,更为嚣张道:“你先到的咋了,本世子就要先过。趁早给我让道,否则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楚飞龙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长公主和襄王的马车已经先后进了王府,剩他俩在外面墨迹。本来订了婚的男女不应该再见面。可这俩人都不是那守规矩的人,因此这当街吵架的一幕再正常不过了。…
“什么?还让我给你让道,你以为你谁啊,少哆嗦,本郡主要先过去!”
“我是谁?我是你未来夫君!以夫为天你懂不懂,女戒都学到狗肚子去了,赶快给我让道,等下惹恼了本世子。休怪我不客气。”
两人吵来吵去谁也说服不了谁,后面等过去的人越来越多。前面却是被他俩堵着,王府的管事不敢管,连忙回去禀报小王爷。
小芋坐在马车里看着两人吵架,心里涌起一阵成就感,看吧看吧,这全是她的功劳,这欢喜冤家当的多称职,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