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死了秃头大汉,乔佑华声音冷若寒冰的道:“投靠日本鬼子,卖国求荣当汉奸,就是这个下场!杀无赦!”
周围的人都被乔佑华凶残的手段给吓坏了,那十几个被他打倒在地的地皮无赖更是吓得几乎晕死过去,见乔佑华走来,一个个都满脸惊恐,挣扎着想要往后退。
此刻他们悔恨万分,千不该万不该干嘛要去招惹这尊杀神啊,惊恐之下,甚至把他们的老大,已经死了的黄秃头的祖宗八辈都给骂了一遍。
不过,他们是虚惊一场,乔佑华与林仙儿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没有对他们再下杀手,而是牵着那匹买来的黑色蒙古马直接上了先前租用的机帆船,离开了码头。
不是乔佑华善心大发,而是他刚才已经看到有人离开码头,似乎是去向鬼子伪军们通风报信了,这运河码头虽然不大没有日伪军驻扎,而是交给了黄秃子这类的汉奸,但是沧州城里可是足足驻扎有数千日伪军。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乔佑华和林仙儿很有默契的直接上了船,没有再耽搁时间。
船家虽然被乔佑华刚才的凶残表现给的吓得不轻,但见乔佑华打的都是平日里为非作歹,吸取他们鲜血的蛀虫,心里也有股子快意。
二人刚一上船,船老大便命人开船,迅速离开码头,朝衡水方向继续南下。
这年头会开机帆船的也是一门手艺,乔佑华看了看船老大一帮人也不像是什么恶人,就是正儿八经靠运河吃饭生存的人家,便起了一个心思,日后自己如果要想发展海军的话,也少不了这些船工。
看来以后这条运河上的船家都是不错的海军兵员出处。
站在船头,看着碧波荡漾的河面,乔佑华侧头看了看与自己并肩而立却不说话的林仙儿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
不料林仙儿很快开口回应:“没有,那个人该死。”
“哈哈,有个疑问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仙儿姐姐能否告知,为我解惑。”乔佑华笑着道。
林仙儿没有说话,似乎算是默许,乔佑华好奇的转头盯着头戴斗笠的她道:“你为什么要一直暗中保护我?”
“师命难违。”林仙儿说话干净利索。
乔佑华恍然点头道:“我猜也是如此,真的很想见见师父她老人家啊。”
“那是我的师父,而且她一点都不老。”林仙儿想起师父,忍不住出口辩驳道。
随后,二人之间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起来,一向能言善语的乔佑华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话由来打破这份尴尬,最后只得掏出根香烟,自顾自的点上。
林仙儿则转身走入船舱,乔佑华目睹着逐渐远去的沧州码头,抽着烟道:“早晚有一天我要率军打回来,光复这大好河山!让国人尽可纵情泛舟这千年运河之上,领略两岸如诗如画的锦绣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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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无事,机帆船一直顺利将乔佑华和林仙儿送到了衡水地界的一个小码头,因为衡水城的大码头有日伪军驻守,为了避免麻烦,二人提前付了船费,牵马上了岸。
骑着马绕过衡水城,越过正太铁路,径直朝鹿泉县城赶去。
傍晚时分,马沟镇已经近在眼前,林仙儿却忽然勒住坐骑。
“怎么了?仙儿姐姐。”乔佑华同时勒住坐骑,转身问道。
“我就不和你一起入城了,就此分开吧。”林仙儿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乔佑华明白她不想在自己部下面前抛头露面,点了点头,林仙儿便调转马头,自行离去。
是不是修为高的人都希望装神秘啊?乔佑华忍不住吐槽。
而这时,马沟镇的一些民兵已经发现了乔佑华,分出人回去向驻扎在马沟镇的二营主力汇报,另外几人则端着枪突然冲到了乔佑华周围。
为首一名民兵还像模像样的喝问道:“站住不许动,你是什么人?”乔佑华没穿军服,又骑着一匹黑马,还因为目送林仙儿离去,属于背对着民兵们的,民兵们自然认不出是他。
这些民兵都是姜海东和马彪他们商量着临时组建的,主要是在三千多正规军的编制之外,以各村镇年约十六七岁或者三十岁以上者充当,不求他们有多大战斗力。
而是替代正规军放哨望风,巡逻,维护根据地日常治安等事,在战斗时期,这些民兵们还可以在后方协助运粮,运弹,维持稳定。
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乔佑华不在,姜海东他们也足以应付。
带乔佑华转过头来,几个民兵这才认出是他,明显都大吃一惊,为首的那个民兵说话都有点紧张的不利索了,“是,是,原来是首长啊!”
“团长好!团长好!”几人纷纷收起枪,挺身敬礼。
“你们是?”乔佑华虽然猜出个大概,但还是出口问道。
“回禀首长,我们是马沟镇的民兵,归二营一连三排指挥。”领头的那民兵连忙答道。
就在这时,一名少尉排长带着大约一个排的兵力从马沟镇里开出,速度很快朝这边奔来。
少尉排长见是乔佑华,又惊又喜的连忙上前挺身敬礼:“团长,您回来了!”
乔佑华看着部下们清一色的灰蓝色军装,倍感亲切,露出微笑点头道:“是啊,回来了,你们营长呢?”
“营长回鹿泉了。”少尉排长答道。
“行了,那我也直接回鹿泉了,你回到自己岗位去吧,记住,一定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不能松懈!因为你们是根据地的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