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薰轻轻的扫了眼崔老板,冷声说道。

“这——不瞒二位,我那二夫人如今并不在府中。”崔老板不明白自家的二夫人怎么会跟这两个人扯上关系,只得老老实实的答道。

“哦?那请问这二夫人如今在何处?”端木薰挑了挑眉,仔细的打量着这崔员外脸上的表情。

“这——我那夫人说,二夫人的老母病危,她是回娘家去了。大概已经去了两个月了,期间我也派人去催过,不过都没有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提到这件事情,这崔员外就很是气愤。

两个月的时间,即便是大葬,也早就该办完了。

可是那二夫人直到现在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那二夫人。”端木薰见崔老板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对此事并不知情,于是从袖子中抽出了那飘飘的画像,递到崔员外的身前。

崔员外接过画像,展开来看,眉头不禁紧皱,道:“这确实是我那二夫人,只是我的妇人脸上并没有伤疤,不知道二位是从何处得来这画像,或是何时见过我这二夫人?”

“这个可能就要问问你的大夫人了。”听到端木薰与这崔员外的对话,紫衣大概也猜到了事情到底如何。

只怕这二夫人,也该是被这大夫人在路上所害!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狠毒!

也许这飘飘心里头着急的事情,就是回家去为她那老母送终也说不定。

“不知道这事与我那大夫人有何关系?而且很不凑巧的,我那大夫人夜里被奸人所害,如今不光变成了哑巴,连一双手都别人废了。只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提到大夫人,崔员外的心里就有气,语气不禁又生硬了起来。

只是,他明明知道是眼前这两个家伙做的,却也不敢告发。

毕竟,这两个人知道他们家里的一些丑事,若是反咬一口,只怕他整个崔府都要遭殃了。

听到崔员外的话,紫衣嘴角微微抽搐,一时间有些懊恼她是不是动手动的太早。

“老爷——”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众人顺着声音望去,皆是一惊。

门外这声音的来源不是别人,正是这崔员外家的二夫人!

紫衣瞪大了眼睛看着走进门来的女人。

不会有错的,这个女人与魑魅魍魉中的那个飘飘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上确实没有疤痕。

紫衣抬眼看了看端木薰,只见端木薰也是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不解。

“你这个贱人,死到哪里去了!”崔员外看到这二夫人,刚刚悬着的心不由得微微的放下了一些,如今他那大夫人出了事情,若是这二夫人也出了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爷,呜呜——”这二夫人见到崔员外,忽然就哭了起来:“我这回到了娘家,刚刚为老母办完了丧礼,却没有想到我那年迈的老父亲也病倒了。虽然请了大夫,可是就在几日前,我那老父亲也撒手人寰了。我这刚刚办完老父亲的丧事,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紫衣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又轻轻的推了推银瞳:“你帮我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借尸还魂。”

银瞳没太明白紫衣的意思,对着紫衣眨了眨眼睛。

“就是看看这副身体和身体里的魂儿是不是一个人!”紫衣没好气的继续说道。

银瞳点了点头,一缕白色光芒自手中探出。

那白光窜入崔员外二太太大身体里,不多时又窜了出来飞回到银瞳的手中。

“怎么样?”紫衣凑近银瞳问道。

“没有问题。”银瞳轻轻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那她有没有易容?”紫衣抬眼看了看那二夫人,搞不懂怎么又冒出个跟飘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是二夫人,那飘飘又是谁?

飘飘脸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应该没有。”这次,回答紫衣的是端木薰。

“几位,如今我这夫人已经归来,不知道几位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崔员外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眼前这几个人,他惹不起。

“没事了,叨扰了。”端木薰对着崔员外双手抱拳还了个礼,拉着紫衣的手便走出这崔员外家的大门。

“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冒出那么个女人!?”一出门,紫衣就郁闷的低声抱怨。

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情,如今竟然变得如此的复杂了。

“如今天已经黑了,我们先跟着那飘飘去她遇害的地方瞧一瞧。虽然时间久了点,不过也许还会有些线索!”

紫衣看着端木薰,微微的点了点头,银瞳则仍旧是一头的雾水:“你们两个谁来给我讲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回去的路上,紫衣将事情简单的与银瞳说了,银瞳不禁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崔员外的大夫人竟然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三个人回到魑魅魍魉的时候,飘飘正站在门外四处张望,见紫衣几个人归来,脸上带着欣喜:“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

“你带我们去你遇害的地方看一看吧。”紫衣看着飘飘,这飘飘与那二夫人真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这个飘飘看起来要更瘦一些。

飘飘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到了城东的护城河边,指着不远处的一颗柳树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在那棵树下。”

紫衣几人走到那柳树下,由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此时柳树下是杂草丛生。而之前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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