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冷冷一笑,这上官云贪生怕死,之前背叛自己,这次又背叛任我行,下次难保不出幺蛾子,她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除掉上官云,想到这里,抬起手指弹出了一根银针,银针无声无息的穿透了上官云的眉心,上官云闷哼一声趴倒在地,就此魂归天外了。
领头的一死,其余教众面面相觑,战战兢兢的看着东方白和红凯,生怕这位东方教主一个不高兴就灭了他们……看到东方白朝着他们看过来,一个个的接连下跪求饶。
看着这帮贪生怕死的教众,东方白怒其不争,日月神教百年基业,就这么被任我行给弄的乌烟瘴气,东方白冷冷道:“你们可以滚了!”虽然东方白经历过怪兽灾害以后,已经不视人命如草芥了,但是上官云却是个祸害,所以杀死他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至于其他人,东方白就暂时放过他们了。
听到杀伐果断的东方教主让他们滚,一众教徒不敢置信,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见到教众不遵从自己的命令,东方白大怒,上位者气势散发了出来,道:“我叫你们滚没听见吗?!本座的话当耳旁风了吗?!”这几天因为被红凯冷落导致心情不爽,此时冲着这群教众发了出来。
“是!是!是!”听到东方教主怒气冲冲的话语,一众教徒不敢怠慢连声称是,赶紧运起轻功飞离了此地,看到那群教众已经离去,东方白平复了下情绪,生怕自己又大开杀戒,虽然红凯比令狐冲更理解自己,但是她还是害怕令狐冲那态度出现在红凯身上。
东方白处理日月神教内部事务的时候,自始至终,红凯一言不发,这是对东方白的尊重,虽然他是东方白的男朋友,但是在日月神教方面却只算是个外人,他可不会像令狐冲那样多管闲事,见到她处理完手下事情,红凯淡淡一笑,道:“处理完了?那我们继续启程吧。”
看着红凯一脸云淡风轻,不提方才的事,东方白却内心忐忑,道:“你不怪我杀人吗?”
红凯双手搭在东方白双肩上,直视着她,道:“上官云这种货色,如果交给官府,以他的身手,官府肯定不好处置,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嘛,别乱想,我又不是令狐冲,我相信你,我们继续赶路吧。”
听到红凯真挚的话语,东方白嘴角微扬,轻声道:“听你的。”
接着,两人翻身上马,直奔着洛阳而去……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群星璀璨,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也变得一片寂静,自从任我行重掌大权之后,大肆排除异己,再加上各地分坛的堂主香主,大多数心向东方教主,所以黑木崖的兵力,比之东方白在位时十不存一,对此任我行是如坐针毡,不过前不久令狐冲辞了恒山掌门,和任盈盈一起回到了黑木崖,这让任我行安心了不少。
当然令狐冲对任我行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自从黑木崖竹林大战,任我行不顾身份偷袭东方白,令狐冲就深觉任我行不像先前认知的那样,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豪杰,任盈盈一直将精力放在修复父亲和爱郎之间的关系,但是眼看着端阳节即将来临,平一指研制解药还未成功,任盈盈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所以很珍惜现在的每一天。
日月神教祠堂,令狐冲和任盈盈相偎而坐,抬头看着明亮的夜空。
“冲哥,夜已深了,盈盈感觉身体不适,就不陪冲哥继续赏月了。”任盈盈一脸歉意的看着令狐冲,之前明明说好陪着他一起赏月,现在因为自己身体不适,要食言了。
令狐冲愣了愣,淡淡一笑,脱下外衣披在任盈盈的肩膀上,道:“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吃了东方……的三尸脑神丹,你不必跟我道歉,也罢,我送你回房,过会儿我也回去睡了。”
“冲哥,爹爹之所以偷袭东方叔叔,是对自己不自信,东方叔叔毕竟在江湖上被称为武功天下第一,那自然有其过人之处,所以爹爹……”任盈盈边走边对令狐冲道。
到了任盈盈的闺房,令狐冲苦笑了下,其实他是把对自己忘恩负义的原因也归咎在任我行的身上,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这种人,所以只能将火气撒在任我行身上,但是这种原因怎么能说给任盈盈听呢,调整了下情绪,令狐冲道:“其实我知道的,任前辈在梅庄地牢被困了这么久,出来后屡屡受挫,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都能克制他,更别提东方不败了。”
“那冲哥你……”听令狐冲说完,任盈盈疑惑了,这是原谅任我行了还是没有?
令狐冲见任盈盈不达目的不罢休,叹了口气,无奈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已经不怪任前辈了。”
见令狐冲已经原谅任我行,任盈盈心中一喜,踮起脚尖朝着令狐冲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脸颊绯红,逃也似的进入房门,待听到嘭的重重关门声,令狐冲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被亲过的脸,充满爱意的看着任盈盈的房门,待看到屋内灯火灭掉之后才离开,但是令狐冲没有发现,在他离开的时候,一道七彩色的光悄无声息的钻入了他的脑袋里。
令狐冲回到任我行给他安排的房间,坐在床榻边,静静思索着,曾经被自己认为是德高望重的师父岳不群,现如今为了至高的权力和武学,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残害同门,师娘也因为小师妹的惨死而自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