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吕浊眼神一沉问到。/p
“我知道的刚刚不是说了吗?没听懂?”宝坞说着话,刚刚她示意回身去取东西的女人已经回来,她指指了吕浊,那女人就把手里的一个布包向吕浊递了过去。/p
“这身子我养了十一年,如今正经用上了,需要取得她这世父母的一滴血,不然命仍旧不会长,只是我们族里的人,几乎人人都自出生便做了血誓,身血用在旁人身上都是有毒的,除非拔除血誓,但后果如同剔骨拔筋甚至会折寿,所以族人视自身血如同生命,而这孩子的生母自小就放弃了她……这个包里的东西你们见到她就交给她,也许可以起到作用,稍后会有人带你们去找她。”/p
“然后呢?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祖袂的爹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吕浊皱眉问到。/p
“这你就又想多了,我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必要,若说我用的心,不过是把这件事串联起来,让大家都便利些罢了。”宝坞说着话见吕浊眉头依旧皱着,便轻叹了口气:/p
“其实你去了就知道了,何必非要这会儿问出详细。”宝坞说着挪了挪身子,像是有些乏了,但依旧坚持着缓缓说起来……/p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