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问题啊!
简直就是大问题!
甚至可以说,一个不小心,我们所有人都要交待在这。
玛德!
我暗骂一句,早知道要弄巡步,我绝对不会听老田的话,捣鼓什么立鸡蛋了。
可,现在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不弄的话,又会得罪死者。
麻蛋!
我特么连肠子都悔青了。
那韩秋见我没说话,又问了一句,“宫主,到底怎么回事?”
我瞥了他一眼,解释道:“老田刚才说的是巡步,要是没猜错的话,念叨的应该也是《巡南菠萝经》吧!”
话音刚落,那老田立马点点头,说:“对,就是那巡什么经,步伐也是宫主说的那种。”
果然是这样!
我心沉如铁,甚至有种想要暴打老田的冲动。
“宫主,是不是那巡什么有问题?”韩秋朝我问。
我苦笑一声,“问题倒是没问题,只是无论是巡步还是《巡南菠萝经》都需要满了六十岁的人来弄,一旦由年轻人或者中年人来弄,没啥效果不说,还会惹来死者的憎恶,一个不小心,我们所有人都得交待在这。”
“好像是这样,我记得以前捣鼓这个,好像也是由老人来弄。”老田好似想起什么,在边上嘀咕了一句。
“你别说话,一听你说话,我想揍人。”我瞪了老田一眼。
那老田估摸着是自己错了,悻悻地摇了摇头,也没敢再说话。
而那韩秋则说:“宫主,我们去找一个老翁来弄就好了啊!”
我罢了罢手,道:“你不懂,并不是说老人就行了,必须得熟背《南巡菠萝经》还得熟悉巡步,两个方面,一旦有某个方面出现问题,绝对会大事。”
说罢,我朝老田看了过去,问他:“以前弄这个的是谁?”
他稍微想了想,“是牛头村的,不过,他这次也死了。”
“你们附近还有人会弄这个没?”我又问。
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好像有吧,我记得十里开外,有个小老头,平常谁家未出嫁的闺女死了,都是找他来弄这个。”
听着这话,我眉头一皱,十里开外,来回估摸着得一个多小时,再加上老人走路慢,估摸着时间会更长。
当下,我连忙问:“从这到那老人的村子,交通便利吗?”
我这样问,主要是想让老人坐车,这样的话,时间上应该问题。
那老田一笑,“宫主,不是我说你,都什么年代,交通何止是便利,是相当的便利啊,从我们村子到那个老头那,估摸着来回半小时能搞定!”
我特么当真是火了,抬腿就是一脚朝他屁股踹了过去。
麻蛋!
害我白担心了。
那老田嘿嘿一笑,“宫主,我就想试探一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没想到连我们这边这么偏门的巡步以及《巡南菠萝经》都知道。”
嗯?
试探我?
我脸色一凝,朝老田望了过去,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他尴尬的笑了笑,“宫主,你先别生气,那老人我很早前就给他打电话了,不出意外的话,十分内应该能赶到。”
说话间,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我问的是,你刚才说试探是什么意思?”
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
玛德,本以为遇到棘手的事了,没想到竟然会告知是试探。
这特么不是逗我玩么,还是在这节骨眼上。
那老田应该是听出我语气不善,连忙说:“宫主,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在投资之前,我想知道我们的宫主本事如何,如今见识了你的本事,我也放心投资。另外,为了表示刚才的歉意,我们这边所有抬棺匠的社保、医保我一个人全包了,让他们老了无忧。”
嗯?
他这话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可以说,就算想生气,也没法生气。毕竟,他说得社保医保关乎到每个抬棺匠的老了以后的问题。
说白了,无论哪个职业,都想着早些买好社保、医保,免得老了还受金钱跟病痛所困。
当下,我瞪了他一眼,就说:“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
他嘿嘿一笑,“宫主,你放心,我老田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只是,你站在我的角度稍微考虑一下,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懂他意思,让他拿钱出来组建一个公司,是有些为难,试探一下,也是在所难免。
想到这个,我稍微顺气了一些,但看到老田,还是想揍这个老家伙,看上去六畜无害的,没想到还有几分心计。
不过,也对!
正所谓无jian不商,老田是商人出身。
当下,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确定十分钟内,那老人能赶过来。”
他信誓旦旦说:“放心,绝对!”
“你哪来的信心?”我忙问。
他一笑,“很简单啊,在知道江小燕的丧事后,我便提前给他送了一对剑南春,又给他塞了一千块钱红包,你觉得他能不积极么?”
嗯?
知道丧事后,就给钱了?
我怔了怔神色,问:“你很早之前就知道我们会请他?你刚才不是说…。”
没等我说完,那老田连忙解释道:“宫主,你不清楚我们这边的情况,牛头村这边的老头也捣鼓巡步,只是,他不屑于跟我们这些抬棺匠一起,一直清高的很,一般都是跟外面一些道士一起捣鼓。”
好吧!
就如某个人说的那般,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