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应该够了,对了,让你找的抬棺匠,找了多少人?”
他想也没想,就说:“抬棺、挖墓穴、办丧事,一共二十二人,这次肯定不会让龚老冷冷清清的走。”
我嗯了一声,稍微想了想,就说:“老田,未来的几天时间,恐怕得辛苦你了。另外,明天到镇上再买一些女性纸人,等龚老下葬时,烧给他老人家吧。”
“好!”那老田二话没说,点头应承下来。
由于是半夜,再加上龚老的房子属于独户的那种,也没什么同村人。所以,当天夜晚,我们一众人仅仅是守在龚老的遗体边上,也没捣鼓什么东西。
在这期间,我拿着塑料膜去了一趟后边,又跟吕神医招呼了几句,便回到前面的房子,一直守着龚老的遗体。
在未来的五天时间,我一直忙着捣鼓龚老的丧事,等到第六天上午时,我们一众人将龚老风风光光的葬在他这房子的后山。
这场丧事下来,老田大致上计算了一下,花了两万出头的样子,其中的一万块钱,我按照龚老的遗言,是从他老人家枕头下边拿出来的,另外的一万块钱,是我找白雄借的。
葬好龚老后,我又让老田去找些一些工匠,打算花三万块钱左右,把龚老坟头修整一下,弄个罗场,又在罗场附近种了一些柳树。
至于龚老遗言中给我儿子的四万块钱,我分文未动,便用龚老生前所戳似鹄矗打算遵从他老人家的遗言,把这笔钱给我儿子,也算是给他老人家认门干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说龚老是风风光光下葬了,但龚老家的那口棺材,在这几天时间里,我跟吕神医一直没想到好法子。
而吕神医在办丧事期间,一直领着他徒弟步陈言守在后边。
这不,刚把龚老葬下后,我便让老田带着那些办丧事的离开,就连白雄也让他离开了。
待他们所有人离开后,我领着韩秋找到吕神医。
我们俩找到吕神医时,他跟步陈言站在外面,眼睛死死地盯着覆盖在房子外边的塑料膜。
我顺着他们眼神一看,就发现六天时间过去了,那塑料膜内侧尽是那些黄黄的液体,隐约有穿透塑料膜的架势。
“小九,你过来了正好,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那吕神医一见我,连忙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