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盯了我一会儿,继续道:“小伙子,这次,你选错目标了,若是他人,或许看在你师傅的面上,会同意,但这道虚是协会的前会长,你觉得协会会同意吗?”
我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台上那金色鲁班尺,就说:“那玩意可是好东西,还有王木阳的褚光,一旦黄忠名赢了,你们协会可就赚大了,拿一个过气的会长换两样宝贝,这笔生意无论怎样看,都是你们赚了。”
他瞪了我一眼,“小伙子,闲话无须多讲,这事关乎到协会的颜面,毫无商量余地。”
他这话令我愣在原地,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要是不同意,这赌注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有一句诗写的很好,说是山中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不,就在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想了起来,“长老,这赌约老夫接了,赌注却要改一下,老夫不要什么鲁班尺,只要陈九全家的性命。”
寻声看去,说话那人正是道虚,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特别是脸色惨白一片,双眼通红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