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陈天男的话,我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什么叫重色轻友,你觉得王初瑶一个女生留在这里很不安全?”
他冲我罢了罢手,没好气地:“知道拉,就你懂得道理多。”
我苦笑一声,也没再话,领着王初瑶朝那千年松走了过去。
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话,都是闷着头走路。
很快,我们俩人走到那千年松旁边,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我鼻子,令我疑惑的是,那丝香气中好像夹杂了一些腐臭味,若不是长期跟死人接触,很难闻到那腐臭味。
怎么会有腐臭味?
压下心中的疑惑,我抬眼一看,这千年松高的有些离奇,约摸三丈有余,树身足有中号簸箕大,树杆的位置特别光滑,直到**米的位置才有些枝干,我用电筒照了照,那枝干上密密麻麻挂满被风干的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