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玄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巫婆先行动了,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她二话没说,站起身,径直朝帐篷外面走了去,这让我愣在那,本以为她会说些难听的话,哪里晓得,她动作竟然如此干脆。,
不单单是我没想到,就连青玄子跟王初瑶也是,他俩直勾勾地看着老巫婆离开的背影,王初瑶说:“她咋这么好说话了?”
待她离开后,青玄子走到我面前,在我肩膀拍了拍,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想必老巫婆动了恻隐之心吧!毕竟,苏姑娘是她亲生女儿。”
我嗯了一声,又问了他一句,“还有仪式要办没?”
他摇了摇头,说:“阴婚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对了,小九,记住小道先前跟你说的话,抱着苏姑娘的**睡到卯时,再在她嘴上轻一口,将你身上的訇气过渡给苏姑娘。”
我点了点头,朝他说了一声谢谢,在身上摸了摸,想摸个红包给他,奈何身无分文,只好冲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长,来日小九一定补上这个红包。”
“傻小子,说啥话呢,先不论咱俩的关系,单凭小道跟你父亲的关系,这个红包也不能要,真要论起来,小道给你一个红包才是真的。”
说完,他在身上摸了摸,掏出红包塞给我,“小九,新婚快乐,别辜了苏姑娘,听老一班人说,用情至深才会出现照片掉眼泪,苏姑娘是个好姑娘,每逢初一十五,记得给她上香,别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不提那事还好,一提那事,我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跟青玄子说啥,就把红包还了回去。
那青玄子瞪了我一眼,又将红包塞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小九,这是阴婚,小道给红包是冲喜,别不知道好丑,赶紧收了去,不然,小道可不认你这小友了。”
我愣了一下,便将红包收了过来,捏了捏,应该是两百块钱左右。
随后,青玄子领着王初瑶走了出去,那陈天男则在帐篷门口犹豫了一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一直在门口徘徊,好几次想开口,在看到我时,他又闭上嘴不说话,这让我纳闷的很,这陈天男脸皮跟郭胖子有得一拼,居然还有他不好意思开口的时候。
当下,我就喊了一声,“天男,你是不是有事?”
他罢了罢手,连忙说:“没…没…没事,九哥,你忙就行,别管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就冲他说:“青玄子道长跟初瑶都走了,你还留在这?”
他一愣,“我走,我立马走。”他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没动。
他这番动作让我哭笑不得,就说:“天男,咱们俩兄弟还有啥话不能说的?真有事就开口。”
“我想留下来陪你。”他憋了老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意思?”
他嘿嘿一笑,以四十五度的姿势仰望着天空,说:“今儿个夜色真美,天气微凉,甚想念我们三兄弟在一起的生活,怎奈胖子俗事沾身,白瞎了这大好夜色,若此时能有几碟花生,一壶烧酒,与兄对饮几杯,也是美哉的很,不枉此次湘西之行。”
我一愣,怒道:“别特么说这么多废话,讲人话,你想干吗?”
“胖子让我闹洞房。”他直接说出他的目的。
“滚!”我怒骂一声,顺手捞起边上的凳子朝他砸了过去。玛德,还以为这小子有啥正事,没想到竟然郭胖子指使的,还有那死胖子,在衡阳好好开的公司就行了,非得掺合阴婚,下次遇到他,非得让他瘦几斤下来不可。
那陈天男见凳子砸了过去,也不动,就好像知道我不会砸他一样,笑道:“九哥,你啥脾气啊,是胖子让我闹得洞房。”
我瞪了他一眼,没再跟他说话,就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就朝帐篷外走了出去,大概走了三步,他忽然停了下来,没回头,沉声道:“九哥,我知你脾气好,习惯了逆来顺受,但是我陈天男咽不下这口气,你是我兄弟,谁欺负你,就等同欺负我,你在万名塔受的委屈,我一定替你找回场子,哪怕这万名塔号称蛊师之地,我也会将它闹得天翻地覆,我要让这万名塔的人知道我衡阳人不好欺负,我陈天男的兄弟更是谁也惹不起的主。”
说完,他径直地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直愣愣看着他的背影。
我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方才从他那番话中回过神来,我有些急了,听他这语气是打算找老巫婆拼命了。
当下,我也顾不上老巫婆就在外面,扯开喉咙就喊:“天男,你tm别犯浑,那老巫婆已经疯了,你跟她斗,会被她弄死。”
喊完这话,我怕他不听,立马朝外面跑了过去,我知道陈天男的性子,这小子阴的很,平常跟人嬉皮笑脸的,就算被人打了,顶多是当时犯点冲,事后必定会报仇。毕竟,身为富二代的他,有自己的自尊,更为重要的是,他有那个实力去报仇,不像我,有时候受了委屈只能忍气吞声。
哪里晓得,才跑了不到三步,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回头一看,那苏梦珂的尸体忽然倒了下去,直愣愣地砸在八仙桌上,将桌子那些贡品以及香炉打翻在地,这让我眉头皱了起来,她尸体怎么会忽然倒了下去?
我愣了一下,摆在我眼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立马冲出去拉住陈天男,第二个选择是查看苏梦珂的尸体。
就在我愣神这会,帐篷内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