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老半天,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到底怎么回事,要说是真的,可,咬舌头毫无知觉。
要说是假的,可,咬舌头又会有疼痛感。
玛德,活见鬼了,这什么破地方。
我暗骂一句,心头一狠,腾出一只手,正准备掐自己大腿,一道尖锐的‘吱吱’声传了过来,顺声看去,我现水面不知何时多了无边无际的老鼠,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到水面,入眼全是老鼠。
我死劲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就现水面还是水面,压根没什么老鼠,而‘吱吱’声却是声声入耳,我听的非常清晰,甚至能感觉到那声音离我不远。
我有些慌了,鼓足气,喊了一声,“哪个不开眼的敢害老子!”
随着这声音一出,一股阴风冷不丁地钻进我嘴里,令我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想办法脱身。
玛德,难道只能等到杨言拿东西过来?
等等,倘若这一切是幻觉,那杨言跟郎高是让我安排走了?还是就在我身边?
一时之间,我脑子好乱,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猛地喊了一声,“大哥,长毛!”
话音还未落地,头上忽然传来一股血腥味,抬头一看,杨言站在岸边,端着一个木盆,正朝我头上淋鲜血,要是没猜错,这鲜血应该是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