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想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话,那女人走了过来,她先是暧昧的瞥了郎高一眼,后是在郎高胸口摸了一把,笑道:“两位,考虑的怎样?要不要直接去派出所举报宋华?”
我没理她,于我来说,这种女人的话,可信度不高,更为重要的是,直接告诉我,这事绝对有隐情,具体是啥隐情,我说不上来,就对郎高说,“准备一下,我们去洞庭湖!”
“不带她了?”郎高低声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既然她不是宋华正牌媳妇,带她过去也没用,倒不如我们俩先过去。”
话音刚落,那女人立马接话道:“这位大哥,以你所言,这场丧事的费用,你们俩承担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女人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扬了扬,继续道:“这里面有五百万,是宋华所有家当,想要办好丧事,这笔钱绝对少不了。”
说着,她走到我边上,伸出芊芊玉指在我脸上轻轻地划了一下,说:“我知道密码哟!”
一听这话,我特么疑惑了,这女人只是卖肉的,拿着如此巨款,居然不跑?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早就跑了,这特么是怎么回事?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她继续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不跑?”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她说:“很简单,盗亦有道,我吧!知道自己是啥身份,卖肉赚钱。可,我们这些卖肉的,也是讲良心的,要是拿了这笔钱,那就是强盗,与我们的身份不符。”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倘若这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我或许不会这么诧异。但是,这话从一个卖肉的小姐嘴里说出来,足以让我诧异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有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说法,这让我对那女人不由高看了几眼,也没说话,反倒是郎高在边上说了一句,“我要是你,早拿着这钱跑了,五百万足以你下辈子过的很宽裕。”
“呵呵!”那女人一笑,“那是你,我向水琴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这话,我跟郎高对视一眼,俩人脸上都有些诧异之色,我问她:“既然这样,那你打算怎么捣鼓这场丧事,又打算以什么身份捣鼓这场丧事。”
她一笑,在我们俩人身上盯了一会儿,面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与先前那股放荡不羁的表情相比,宛如俩人,沉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现在的身份是宋华媳妇,那便以宋华媳妇的身份参与这场丧事。”
我想了一下,先前对这女人没啥好感,主要是她一来就跟郎高那啥,正常人肯定干不出来这事,现在么,对这女人感觉还行,至少她有底线,一个有底线的女人,我相信她坏不到哪里去,更为重要的是,她手里拿着五百万,要是没她的话,我们去洞庭湖,十之**会落空。
当下,我点点头,对那女人说:“行,那就以你所言,以她媳妇的身份参合这场丧事,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你只可在一旁看着,具体事件必须由我作主。”
她嗯了一声,笑道:“放心,我懂行规!”
听着这话,我放下心来,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拉郎高到边上,简单的招呼了一些事,大致上是要防着向水琴,别让她捣乱,还有就是对于向水琴与宋华的关系,尽量查清楚一点。
那郎高说,他会尽量弄清楚向水琴与宋华的关系,就问我,打算怎么安排那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我跟郎高有些分歧,那郎高说,他想让那女人随我们同行,说白一点就是,我们三人一起洞庭湖,而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去,让那女人过一两天再过去。
我这样做,主要是防着那向水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那向水琴说的好听,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搞不清楚,就觉得这女人应该是带着某种目的想跟在我们身边,甚至想过她是游书松的人。
那郎高完全不认同我的话,说是一个卖肉的小姐,在面对五百万巨款不心动,足以说明向水琴可信。
对于郎高的说法,我完全不敢苟同,这吃人的社会,为了一些东西,什么事干不出来?我可不敢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带在身边。
我们俩争执了一会儿,那郎高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说:“九哥,我觉得你有被害迫想症,整天怀疑这怀疑那,我郎高以人品担保,向水琴绝对没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诧异的看了看郎高,从认识他以来,他很少提高声音跟我说话,怎么会为了这女人,忽然对我飙了?这似乎有点不正常啊!
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毕竟他是我大哥,要是再坚持下去,很有可能会得罪郎高,最终只好同意他的要求,将那向水琴带在身边。
“行!就按照你的要求办!”我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朝一边走了过去,心里隐约有些不爽,就觉得郎高可能被那女人勾了魂去,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要知道他平常鲜少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与我产生分歧。
那郎高好似看出我有些不爽,在我背后喊了几声九哥,我没怎么搭理他,就让他跟女人说明一切,我去前面等他们。
说完,我径直走了过去,那郎高则转身跟那女人说了一些什么话,跟了上来。
不一会儿功夫,我们一行三人直接租了一辆车去镇上,在镇上大致上购买了一些必需品,又买了一些找墓穴用的东西。
在买东西期间,那女人一直充当金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