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什么鬼东西!
我暗骂一句,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朝棺材摸了过去,入手还是先前那种感觉,咯手。
就在这时,那郎高走了过来,令我想不通的是,他居然啥事也没有。这特么不对啊,难懂他闻不到这股腐臭味?要知道这知道臭味格外臭,就连墓穴上方的向水琴也捏着鼻子。
为什么郎高偏偏像没事人一样?
带着这种疑惑,我朝郎高问了一句,“大哥,你闻不到臭味?”
他一愣,疑惑地看着我,“什么臭味?这地方不是挺香的么?”
香?
一听这话,我想吐,玛德,这是香吗?正准备说话,我忽然想起他右臂上的纹身,难道…。
当下,我立马拉住他手臂看了一下,就问他,“大哥,你当真闻不到臭味?”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有股淡淡的清香!”
听着这话,我心中有个猜测,应该那纹身令他身子有了某种变化,又或者说,他嗅觉出了问题。
考虑到这,我朝墓穴上方喊了一声,让那向水琴丢个带点香味的东西下来。
那向水琴倒也爽快,立马丢了一块纸巾下来,说是这纸巾带点清淡的香味,我闻了一下,的确如她说的一般,有股很清淡的香味。
拿着这纸巾,我朝郎高递了过去,“大哥,你闻闻这气味。”
他好似不明白我意思,先是疑惑地看着我,直到我点点头,他才拿起纸巾闻了一下,说:“有股很淡的清香,与棺材内散的香气不同。!”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脑子则一直在想郎高是不是出了问题,要说出问题了吧!他应该闻不出纸巾的香气才对,要说没问题,棺材内明显散的是腐臭味,为什么他偏偏说是香味?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我实在想不明白咋回事,就像给蒋爷打个电话,问问他知不知道。
哪里晓得,不待我掏出手机,那郎高好似中邪了一般,面色一喜,一把抓住我手臂,喜道:“九哥,快开棺,死者好似很开心!”
嗯?死者很开心?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那郎高一把抓住棺材盖,猛地一掀,便把整个棺材盖掀翻在一旁。
我懵了,只见,棺材内一片白茫茫,看不清任何东西,我以为出啥事了,抬手挥了挥那白茫茫的东西,就现入手的感觉像是灰尘,又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屏幕散的光线,朝棺材内看了过去。
空的!
没错,整口棺材是空的,压根没看到任何东西。
玛德,活见鬼了,棺材内怎么会是空的?
这情况似乎不对劲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郎高一把抓住我,说:“九哥,快让开,让我拾捣尸骨。”
这下,我终于感觉到郎高的不正常,就说:“尸骨,什么尸骨,这不是空棺么?”
他一笑,说:“这些白茫茫的灰尘,便是死者的尸骨。”
听着这话,我特么明白过来了,难道死者的尸骨在这棺材内变成了骨灰?也就是这棺材内看上去白茫茫的,实在是死者的骨灰悬浮在棺材内?
不对啊!死者的尸骨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骨灰?
要知道,一般火葬场烧出来的骨灰都会有些残渣,而眼前这些白茫茫的东西,可是非常细微,这…这…这说不通啊!
我这边正疑惑着,那边的郎高却像打了激素一般,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个木盒子,又找了一块白布,先是用白布盖在棺材边缘上,后是将白布慢慢收拢。
我问他干吗呢,他说,替死者收拾尸骨。
这让我甚是不解,双眼一直盯着他,就问他:“大哥,你闻这些骨灰是什么气味?”
他嗅了嗅,说:“淡香味!”
言毕,他没再理我,一直在棺材边上捣鼓那些灰尘,弄到最后,他整个人都站在棺材内,开始收集那些灰尘。
看着忙碌中的郎高,我当真是一头雾水,就觉得他整个人好似变了,具体哪里变了,我又说不上来,愣是让我说的话,我只能说,他嗅觉变得跟平常不一样。
就这样的,我在边上愣,而郎高则在棺材内收拾骨灰,大概捣鼓了近半小时的样子,那郎高长呼一口气,说:“搞定!”
一听这话,我立马凑了过去,问他:“大哥,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他微微一愣,朝我看了看,又看了看棺材内,说:“没啥感觉啊!这地方挺香的,死者好似也特欢迎我们开棺!”
我诧异的看着他,从头看到脚,除了右臂上多了一个纹身,其它位置没啥变化啊,可,他现在的行为咋解释?
莫不是中邪了?
闪过这念头,我一把抓住他肩膀,左瞧瞧,右看看,没问题,绝对的没问题,到最后,我干脆直接翻开他眼皮看了看,还是没问题。
玛德,活见鬼了,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
那郎高嘿嘿一笑,说:“九哥,我感觉自己嗅觉好似更灵敏了!”
我差点没笑出来,玛德,就连最基本的臭味都闻不到,怎么可能变得更灵敏了。
“真的!”他又说,“九哥,我能清晰的感觉自己嗅觉特别敏锐,甚至能闻到山后边的米饭香。”
听着这话,我特么总算感觉有些异常了,沉声道:“你确定?”
“确定!”他点点头,抬头朝山那边看了过去,抬手指着东南方,说:“那个方向有户人家在家里做饭,一共是三个菜,有个韭菜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