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高峰手中多了两根金属甩棍,双手猛地一抖,甩棍便伸展到一点二米左右,随后犹如一道旋风扑进冲来的男人中间,这些男人数量不是很多,也就十多个,在高峰冲进去的瞬间,一道道金属银光宛如水银泼洒般闪耀,通通通地闷击声宛如微波炉里的玉米粒般连连炸个不停,一声声惨叫仿佛合唱团的四重凑,宛转悠扬地响起。
眨眼功夫,高峰身边就倒下了一地的男人,让不远处正在向这边张望的家伙们一起惊讶,突然,站出来最强大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高两米有余,鼓涨的肌肉犹如蛮牛,但他的双手却极不对称,一只手臂宛如麻杆,两外一只手臂畸形到仿佛大象腿,占据他身子三分之一的体积,紧握着一根,和电线杆差不多的巨型狼牙棒。
满是钢钉的狼牙棒比普通人的腰还要粗,挥舞在他手中,却比鸡毛掸子还要轻盈,舞出破空声便向高峰砸了过来。
就在数百人眼皮子地下,高峰抬起手臂,猛地甩出了右手的甩棍,飞舞出完美的圆形,嗖地砸在那家伙的鼻梁上,让他爆发出一声巨大的痛呼,甩棍撞被那家伙的鼻梁反回来,旋转出半弧线,重新落到高峰手中,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畸形手臂的大汉扔掉沉重的狼牙棒,捂着鼻子跪到了地上颤抖,下一刻,山崩地裂的哭嚎声从那家伙嘴里爆发了。
这哭声凄厉的犹如防空警报,一声声在洞穴中反复回荡,震动着岩石上的尘埃都扑扑落下,高峰有些语地摸着鼻子,貌似这个家伙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