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的怒火让白领丽人冷笑,开口正要说什么,狭长妩媚的眼睛骤然放大,指着地火侧后一个不起眼的监控画面尖叫道:“他在哪儿……。”
高峰从没有这种感觉,就算上次拆除炸,将自己融进炸中间也没有这种感觉,毕竟炸的外壳不会厚达一米,高峰只想在大门旁的钢铁上融化出一个缺口,找到一个电路检查口,慢慢地爬进上层矿区,却没有想到,地下人对这个矿区舍得下大本钱,为了防止矿奴们挖穿岩石,用钢铁将上层和下层封闭起来。
高峰遇到尴尬局面,他不能一次性洞穿钢铁墙壁,为了不在监控器上暴露自己的能力,迫不得已,他将自己也融入钢铁之中,刚刚进去,高峰的心口就悬了起来,脑中不断闪过各种失败的可能,如自己被卡在钢铁中间,因为失误,暴露在戒备森严的自动火力平台被打成筛子,或者掉进墙壁后面的悬浮车道,被高速奔驰的悬浮车撞飞。
而在钢铁中并不舒服,没有空气,就像处于真空一般,而他每前进一厘米,都需要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就像在将自己挤入一堆卵石堆里,分外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又加重了窒息的感觉。
总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让高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从钢铁围墙后面钻出去,却一眼看到上层矿区内部通道的监控器正对着他,心中再一次悬了起来,这时他一看看到大门后严阵以待的二十多名武装人员和一部部重型武器。
这时高峰有两个选择,转身离开,找到中心控制室,挟持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打开通道让矿区的人冲出来,另外一个方法就是,他将所有人的制服。
高峰没有选择第一个,掏出一路收集的浓缩催眠瓦斯,只见一滴滴乳白色的浓缩瓦斯从水壶中跳出来,在身边旋转,越来越多的乳白色液体如繁星将他围绕,随后高峰猛地挥手,十多滴浓缩乳液便如一滴滴雨滴,飞过数十米的空间,悄声息地落到武装人员中间。
一阵白色的烟雾从地上升腾起来,还没有戴上防毒面具的武装人员纷纷栽倒,不等高峰眉飞色舞的小小庆贺,强烈的警报声便在上层矿区响起。[
之前还通透的灯光黯淡下来,暗红色的光芒取代了之前的白光,刺耳的警报声宛如夏日的蝉鸣,一刻不停地响彻在耳中,高峰若有所地地看着对着他一动不动的监视器,知道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