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虽然击毁一辆战车,连续杀死九个士兵,却对占据关紧要,覆灭只在眼前。
高峰从没有吃过这么大亏,一时发毛了,大吼着冲出战壕,硬着密集的火力向战车冲去,两面宛如千叠扇叶的金属盾牌在双手凝聚高速旋转,将扑面而来的子反,这是高峰在紧要关头爆发的新手段。
可在数子的撞击中,即使紧密重叠的扇叶盾牌也不能抵挡,不断地变形,撞击力也让高峰的双臂疼痛麻木,宛如要断掉一般,最终扇叶崩碎成数的碎片,接着散乱的子击中高峰的胸口。、
即使高峰有金属甲胄护住胸口也喷出献血向后飞去,在高峰被击飞的瞬间,一阵怒吼,云的身影高高跳起,落到侧翻的战车上再次跃起,宛如流星向开火的战车落去。
只见他落到战车的车顶,便爆发出最强大的能力,散发形的波动重重地撞在脚下的车顶上,发出当地巨响,震动的巨响产生气流,将云也反了出去,战车微微下沉,火力也停顿了几秒钟。‘[
面对战车的装甲,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战车重新pēn_shè穷尽的火焰,依然坚挺。
时间再次近乎停顿,数不清的火点还原成层层散的子在空中缓慢地飞行,一道人影宛如猎豹向战车扑去,清醒过来的木头向战车出击,发动它独有的手段,让时间近乎于停顿。
可是越是强大的能力,付出的代价越大,之前木头就因为投掷而昏迷,现在木头棱角突起的脸颊遍布裂纹,就像即将破碎的瓷娃娃,而他的硕大的眼眶也在向外流出道道细碎的血线。
眼看木头就要扑到战车上,时间陡然恢复正常,火点嗖地划出残像,浇打在战壕前后,重新压制矿霸,而在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中,木头重重地摔在地上身死不知。
木头倒下,云再次冲了上去,可惜这一次他的运气不好,散射的子击中了他的大腿,他的身躯没有伽罗强悍,瞬间便摔倒在地上。
高峰,木头,云全都被战车给击败,没有人能阻止,战斗似乎到了最后的阶段,而云也因为受伤发出凄惨的哀嚎。
“吼……。”云的哀嚎让小白愤怒了,他害怕死亡,害怕鲜血,害怕一切害怕的东西,可他更害怕失去云,云的惨叫让小白打破了心中的恐惧,猛地站起身,吼叫着向战车冲去。
巨大的小白埋着沉重的脚步,宛如大象一般向战车冲过去,手中还提着高峰为他打造的盾牌。
“笨蛋,那是盾牌……。”
高峰从战壕的尸体上做起身,看到冲锋的小白,情急之下,大声提醒,却是小白没将盾牌挡在胸前,就这么拿在手中,有些重心不稳地向前冲,非但没有防护力,反而拖累了速度。
小白的动作让战车瞬间反应过来,所有的枪口自动转向,全部向小白瞄准,爆发出更加密集的火力。
一层层猩红的火点宛如暴雨浇打在小白的身上,让他疼的哀嚎,可是冲刺并没有停止,百多米的距离转瞬就到,猛地低头,当地撞在战车上。
小白一直戴着金属头套,害怕别人敲他的脑袋,这一次却是他主动用脑袋去撞击战车,那声巨大的撞击声犹若洪钟在众人耳边回荡,钢铁做成的头盔瞬间碎裂,露出巨大而光滑的脑袋。
小白的撞击让他和战车两倍俱伤,战车在撞击中侧翻,向一边滑过去,半边的车身倒竖起来。而小白也露出真容,并不凶狞,到显得憨厚比,只是他的眼睛已经翻出白眼,摇摇晃晃地向后踉跄退去,这次倒是把盾牌举在胸口。
“嗖……。”尖锐的破空声宛如警报拉响,正在向后退去的小白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胸口的盾牌爆出十米长宽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罩住,坚固的盾牌瞬间崩碎,和千百计片一起向四周迸飞。
小白被爆炸的气浪炸飞了出去,而两辆战车坠落的隧道口出现一根粗长的炮管,炮管就像刺入众人心中的利剑,慢慢地冲入空间,随后一辆比先前两辆战车加起来还要大的战车从隧道中露出来,凶狞的火炮让人绝望,炮管咔咔地转动,向最后抵抗的矿霸们瞄准。
“完了……。”
从高峰开始,一直到下面所有抵抗的人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坚持这么久,他们已经没有丝毫战力,就连子都射空,面对如此强大的战车,没人相信能够逃过一劫。
这辆主战坦克一般的战车出现,所有枪支全部哑火,狂霸都呆滞了,不少人从战壕中站起了身子,呆滞地看着主站坦克那粗长的炮管,还有蜂巢一般悬挂于车身的火箭发射巢。[
战车的装甲也出现变化,一块块三十公分长,一百公分宽的装甲板突然沉入车身,吐出微型导发射架,瞬间便让战车车身布满上百枚微型导,一根交错着数倒勾的金属天线缓缓地升上车顶,每一枚倒勾都投射出一点红光,将整个空间的活人锁定,下一刻,就会指引微型导将众人屠杀一空。
就在最绝望的关头,高峰扭头冲在地上翻滚的云大声吼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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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不只是对云喊,也是对其他还活着的人喊,已经不要再想赢了,能跑一个算一个,他自己也准备跑了,心中懊悔比,早知这样,还不跟着三只手和压路机去见识一下鬼雾迷涧,同时也将孟超人恨到骨子里,都是这个家伙搞出来的事儿。
就在高峰准备撤退的时候,数以十计的金属球突然从战车后面的隧道喷出来,将战车环绕,看到这